到了吧。
他張開手臂,迎接著屬於鬱淨少有的服軟,並在心中告誡自己,只允許有這樣一次的例外。
以後鬱淨再想要,自己必須義正言辭地拒絕。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最後,鬱淨飛撲到蔣千昭的懷中,將人抱了個滿懷,白茶香和龍涎香交織縈繞,就連月亮都躲了起來。
原來鬱淨的身體是這樣小小的一個,又是這樣的軟,蔣千昭一時有些怔愣,但電光石火之間,他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握住了鬱淨的手。
沒有人注意到其中夾雜著血腥的味道。
蔣千昭整個人趴在鬱淨身上,鬱淨成為了他的唯一支撐,兩人之間距離為負。
如果此刻有第三個人站在這裡,便會發現蔣千昭姿勢極為不正常地靠著鬱淨,而他的另一隻手捂著正在汩汩冒血的傷口。
刀刃捅破了蔣千昭的衣服,染紅了地上的草地,刀刃被鬱淨僅僅握在手中,蔣千昭認出來,這是自己給他用來防身的那個匕首。
而罪魁禍首微微勾起唇角:“這個驚喜,你還喜歡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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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吻”
蔣千昭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鬱淨見狀又狠狠將手中的匕首向前碾了幾寸,直到蔣千昭臉上的空白表情最終由痛苦替代,他才心滿意足地收手。
匕首“噗嗤”一聲被拔出,血跡有些飛濺到了鬱淨的臉上。而蔣千昭渾身無力地倒在鬱淨的肩上,那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緊緊貼著鬱淨的臉,嘴唇翕動著,看起來的姿態無比親密。
這才是鬱淨想象之中,自己與alpha該有的樣子。
“為……為什麼……”
鬱淨勾唇,手輕輕將蔣千昭臉上的血跡拂去,他沒有回答蔣千昭的疑問,只是又將濺在自己嘴唇上的血液舔乾淨。
“嗯,是甜的,你的血比你的資訊素好聞很多。”
因為夠不到蔣千昭的肩膀,鬱淨只能一手攬著蔣千昭的腰,朝著剛才與那夥人約定好的地點移動。
蔣千昭的體重並不輕,至少鬱淨搬得比自己想象中要吃力很多,他有好幾次都差點被蔣千昭給帶倒。他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但脫下衣服之後,便會發現他身上覆蓋著薄薄的肌肉,那些肌肉出現在一名只會吃喝玩樂的皇子身上,顯得尤其不和諧。
很快,黑袍男人便派人過來接應了,似是不敢相信蔣千昭被真的制服,那人來來回回打量了蔣千昭好幾眼。
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跡,血液順著草地滴答了一路,吸引了不少螢火蟲,那些螢火蟲聚集在小小的血窪處,照亮了一片淡淡的紅色的河流。
毫無疑問,面前的人已經因為鬱淨剛才的襲擊,現在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
“喲,你還真把他給辦倒了。”黑袍人語氣玩味,蔣千昭如今的模樣讓他心中大悅,他對鬱淨又多投去了幾眼讚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