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五官顯得更加柔和。
最後他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鏡中的人臉龐清秀而小巧,雙眼完美地保留了以前的特徵,經過五官的修飾之後顯得更加清純,眨眼彷彿有蝴蝶在翩躚。
原本他就是長髮,現在更是完美地融合到了這幅行頭之中,長髮隨意地搭在肩上,還有幾縷散在眼前,慵懶而高貴的模樣。
鬱淨咧開嘴,滿意地笑了笑。這一笑彷彿打破了鏡中的平靜,泛起陣陣漣漪,眼中的無辜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幽深的目光。
“好了。”
蔣千昭轉過身來,看向剛從化妝室中出來的鬱淨,一時目光竟然有些怔愣了。
鬱淨本身就足夠好看,這樣一修飾展現出一種雌雄莫辨的美,像是古老油畫之中會出現的天使,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想讓人點汙,將他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
鬱淨觀察著蔣千昭的反應,當看見他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時,便知道成功了。
“看來效果不錯。”鬱淨勾住耳邊落下的髮絲撩在耳後,“我們走吧,按照原計劃行動,你看守,我動手。”
“不行。”蔣千昭突然伸手抓住了鬱淨的胳膊,眸光中泛著危險的光芒。
鬱淨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不行?給我個理由。”
“就是不行。”蔣千昭目光停在虛空的某一點上,沒有看鬱淨。
“行。”鬱淨臉上恢復了面無表情的神色,“那你可以走了,我一個人也可以。”
看來這段莫名其妙的合作關係終於還是到此為止了,鬱淨轉身,臉冷了下來。
蔣千昭腦中思緒有些混亂,但動作先一步思維抓住了鬱淨的裙襬,誰知手中力道一下子沒控制住。
刺啦。
從鬱淨大腿那塊蕾絲布料的裙襬開始,連帶著一整塊布料,硬生生被蔣千昭扯了下來,白皙的面板霎時間暴露在蔣千昭眼前,甚至沒有任何一點緩衝的機會。
他動作有些急地鬆開手,手上的蕾絲卻早已一圈一圈纏在他的手上,越是掙扎,撕扯得越緊,到了最後只伴隨著衣物被撕扯的聲響。
鬱淨的裙襬幾乎完全被扯了下來,此刻正被揉作一團,勾連在罪魁禍首的手上。
而鬱淨裙襬之下筆直而修長的腿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如果說之前只是若隱若現,那麼經過他胡亂補救過的一通之後,幾乎佔據了他全部的視線,衝擊力極強。
雖然說大家都是男人,但畢竟ao有別,更何況孤a寡o,蔣千昭在不自知之時,臉頰便已然通紅。此時說抱歉已經非常無用,更像是一個拔x無情的渣男,因此蔣千昭選擇看也不看鬱淨一眼,直接轉身便走,步伐匆匆、同手同腳。
“蔣——千——昭。”走出數十米之後,他便聽到了身後來自鬱淨的怒吼,蔣千昭內心之中升起一股慶幸,還好他沒穿……追不上來。
經過這麼一番鬧騰之後,鬱淨也放棄了原本的計劃,最後二人還是非常“樸素”地進了西廠。
果然,幾個小時過後,那位西廠的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