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他手上的所有傷口,稍稍用力就能掙脫。
鬱淨在心裡嗤笑了一聲,看著手上的鎖鏈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抓我來幹什麼。”鬱淨看著天花板。
“那天你撒謊了,”蔣千昭看著鬱淨眼神探究,“西塔國的國徽的確是金獅,但這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換句話說,直到這一點的人,要麼是西塔國的高層,要麼就身份存疑。”
鬱淨笑了,他一字一句道:“無可奉告。”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蔣千昭嘴角勾起,那笑容在他本就有些昳麗的容貌之上顯得驚心動魄,而又充滿了危險,他伸手強行捏住鬱淨的臉,讓他看向自己,“你可以選擇沉默,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蔣千昭目光如炬,眼神之下情緒翻湧,那浪潮彷彿要將人淹沒在其中。
鬱淨沒有回答,他甚至都沒有看蔣千昭一眼,然後笑出了聲:“喲,這是要審訊我了?我有的選嗎?”
蔣千昭見鬱淨不配合,心中早就有了準備,他將光腦中的資料投影在鬱淨面前。
“我查過‘鬱淨’這個人的資料,西塔國的記錄之中,他只是一個無比尋常的暴發戶的兒子。”
“所以呢?”
“只有這一個問題,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他牢牢盯著鬱淨,像是要透過目光將這個人上上下下全都看清楚、看透徹。
呵,這是來打探他的身份來了,可早在幾年前,他就和那個老皇帝簽訂了保密條約。
“西塔國檔案裡就是我所有的資料。”
“鬱淨你想清楚,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蔣千昭走近鬱淨,語氣淡漠。
“我已經回答了。”鬱淨看著蔣千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
“好。”蔣千昭點點頭,“看來鬱先生是執意要放棄這個機會了。”
鬱淨保持沉默。
行啊,玩兒沉默是吧,蔣千昭的眉眼冷了下來。
“我給你思考的時間,十分鐘以後,如果還沒有答案,我會把你移交給皇室。”
說完蔣千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門剛一關上,頭頂上的燈便滅了。
他走後,鬱淨下床,背靠在門上,心中一分一秒數著時間。這十分鐘過得相當無聊,鬱淨什麼都沒有想,也什麼都不打算做。
鬱淨也並不知道,相隔一堵牆的蔣千昭此刻正在牆的另一面,同樣一分一秒數著時間。
時間一到,門被蔣千昭拉開,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
鬱淨先開了口,他笑了一下,眼中彷彿有光芒在流轉,“要我告訴你,有個條件。”
蔣千昭心中沒來由地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問道,“什麼條件?”
“我要你再取悅我一次,怎麼樣?二皇子殿下敢答應麼?”
“再也不見”
看著蔣千昭冷下來的眉眼,鬱淨又笑了起來。
那個晚上對鬱淨是一次失控,對蔣千昭而言更是一次不願提起的禁忌,那同樣也是他第一次失控。
他眉眼含笑,手指繞過一縷髮絲在手上打圈兒,“怎麼了麼?”
“殿下這是不想答應我的條件了嗎?您可沒有吃一點虧。”
“鬱淨。”蔣千昭叫著他的名字,神色之中一股風雨欲來的意味,“你現在得罪我沒有任何好處。”
鬱淨一手撐著窗臺輕快一躍,坐到窗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蔣千昭。
窗外莫名起風,風揚起了鬱淨的長髮,有一些還打在了蔣千昭臉上,陽光刺得他幾乎看不清鬱淨臉上的神情。
“可那天晚上,二殿下不是做得很好麼?為了計劃,殿下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嗎?”
他刻意強調了最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