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醉得不輕……他走到浴缸旁邊,看著蔣千昭有些頭疼,正思考著如何將一個醉鬼從浴缸中撈出來。
可下一秒,蔣千昭竟然直接將他拉進了浴缸之中。
“他將我的忌日紋在側腰”
濺起的水花將眼前的場景模糊,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鬱淨整個人便被拉進了浴缸之中,慌亂之中他不記得自己撐到了什麼地方,蔣千昭悶哼了一聲鬆開了手。
鬱淨曾經誇讚過家裡的浴缸,一個人泡澡的時候舒適又寬敞,他還動過心思以後地下賭場也整一個。
但現在兩個人擠在狹小的浴缸之中,他與蔣千昭幾乎是肌膚相貼,對方強健有力的身體透過被沁溼的薄薄布料,盡數傳達到鬱淨的身上。
蔣千昭的身材由於身份原因,一直保持得非常完美,露出大片線條流暢的肌肉,有料而不誇張,還能看見上面深深淺淺的傷疤,最新的那一條鬱淨認識,是之前在宮殿被皇帝打的那幾條。
他的手堪堪撐在蔣千昭裸露的胸膛之上,長髮半溼不溼地搭在後背和臉頰,雙腿跪在對方兩腿之間,衣服溼噠噠地貼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鬱淨有些發懵,眼神茫然而溼潤。下一秒,一道侵略性極強的目光盯上了他,蔣千昭目光散漫,看著迷離而危險,將鬱淨整個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甚至連頭髮絲兒都沒放過。
他看見蔣千昭喉結微動,最終看向了鬱淨的眼睛。
兩人眼神在這一瞬間相對,霧氣氤氳視線,可目光卻像是有實質,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鬱淨喉結上下滾動,莫名覺得喉嚨有些幹。
同為男人,他很難忽視蔣千昭眼底的那抹火熱的欲旺,鬱淨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可下一秒,蔣千昭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對方看向自己,又伸出另一隻手,將鬱淨臉上貼在臉上的頭髮撥到耳後。那雙手骨節分明,指節修長還凸起著薄薄的青筋,由於常年拿槍帶著薄繭,刮在臉上癢癢的,又莫名覺得有些舒服。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太久,鬱淨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可正是這一動,他感覺到了某些不同尋常也難以忽視的異樣。
真發現了什麼的時候,鬱淨心中那點兒莫名的慌張消失不見,他微眯起眼神,好整以暇地看著蔣千昭,“二殿下還真是身強體壯。”
“那也是小鬱先生足夠勾人。”
蔣千昭聲音帶著微微的啞意,尾調輕輕上揚,鬱淨聽著只覺得渾身過電一般,體內的溫度漸漸朝著一個方向湧去,臉被語氣燻得通紅,竟然是起反、應了。
經過好一番折騰,鬱淨渾身衣服徹底溼透,貼在身上,讓最後那一點反應也無所遁形,同時側腰上那片黑色的紋身在水下若隱若現,與瓷白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忽然升起了有些猛烈的破壞慾。
濃烈的白茶香味與龍涎香交織又互相沖撞,誠實地將一切擺在面前,這是無論怎樣遮掩都無法掩蓋的本能反應。
蔣千昭視線有些微妙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