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管理好資訊素的oga懲罰很重。
好像是五天?或者還是十天監禁?不太記得了。
蔣千昭幫了他,他很意外,但鬱淨不想被人莫名其妙欠這麼大一個人情,大不了也就是被關幾天而已。
他廢了點功夫擠進了人群之中,剛想要開口。
臺上蔣千昭似是突然有所感一般,他忽然抬頭,目光銳利地朝著鬱淨射來。
鬱淨終於看清了他的全部臉龐,出乎他的意料,蔣千昭面上沒有半分不悅。
他微微朝著鬱淨搖了搖頭,幅度小的幾乎看不見。
鬱淨一怔,一股寒意順著他的脊背一直湧上心頭。是錯覺嗎?他好像看見蔣千昭在笑。
鬱淨眨了眨眼睛,蔣千昭面上恢復了面無表情的神色,徹底低下了頭,讓人無法窺探到半分表情。
蔣千昭的態度徹底惹怒到了蔣英,長鞭忽地落下,落在了蔣千昭挺直的脊背之上。
鬱淨在鞭子落到蔣千昭身上那一刻閉上眼睛,轉身離開,不再去看。
只是聽著門內長鞭落在皮肉之上的聲響,鎖鏈碰撞產生的聲響,臺下的人竊竊私語的聲響。
唯獨沒有蔣千昭的聲音,甚至沒有一聲悶哼。
彷彿正在受罰的人不是他,他只是同自己一樣是個看客,看著臺上的人受罰,自己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長鞭揮下的聲音漸漸停止,一陣“噼裡啪啦”的鎖鏈聲響起,鬱淨猜想這個時候蔣千昭應該被帶往休息室了。
看客們津津有味地收回了視線,意猶未盡地朝著大廳繼續走去,畢竟皇家秘辛永遠都是最吸引人的。
鬱淨追隨著那人離去的步伐,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能忍住跟了上去。
距離並不遠,鬱淨只看見蔣千昭一個人熟練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步伐穩定,除了“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血液和滿是瘡痍的後背,幾乎無法確認這就是剛才受刑的那個男人。
終於到了一個有些黑的房間門口,他停下來走了進去,鬱淨也跟了上去。
房間內很黑,也很安靜,只能聽見治療艙運轉時發出的機器聲,還有蔣千昭很淺的呼吸聲,無端讓人感覺很冰冷。
“謝謝。”鬱淨開口。
好一會兒,治療艙中才傳來蔣千昭有點悶的聲音,“不用。”
“為什麼幫我?”
鬱淨耐心地等待著。
沉默,過了很久之後還是沉默。他走到治療艙門口,屈指敲了敲治療艙的玻璃。
“順手就救了,和你沒關係。”蔣千昭言簡意賅。
鬱淨笑了,他的眼神宛若黑暗之中唯一一點星光。
“和我沒關係嗎?”他低聲呢喃。
他坐在治療艙旁邊,大有一副促膝長談的模樣。
“那我不走了,等二殿下什麼時候說實話,我再仔細聽一聽。”
“會有人來巡查。”蔣千昭語氣有些危險,隱隱帶著警告。
“那又怎樣?你怕了?”鬱淨語氣詫異,“做我的情夫是這樣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蔣千昭一噎,又不說話了。
他面無表情地躺在治療艙之中,或許當時善心大發把鬱淨救出來是一件錯誤的決定。
好聒噪,像一隻嘰嘰喳喳的烏鴉。
他打定了主意,不管面前的人再說什麼他都不會再開口。
但下一秒,治療艙的蓋忽然被人按開,白色的保護氣體溢位艙外,充斥著蔣千昭的視線。
氣體全都散去之後,他正對上了鬱淨那璀璨的雙眼。
鬱淨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來,在他的胸口處按了按。
血色沁溼了他有些華麗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