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了大廳之中,一眾鶯鶯燕燕之中唯有這位吳老闆醜得清新脫俗,整個人彷彿泡在金色的糞便之中,一身明晃晃的金鍊子。
鬱淨看著出現的那抹身影,便偏頭對著身側的人冷笑道:“果然,有的人就是得晾一晾。”說完他忽地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對誰說話,便非常突兀地閉上了嘴,冷哼一聲又轉過頭。
“哎喲!這不是地下賭場的老闆嘛!”又過了片刻,那位吳老闆好似才看見鬱淨一般,他滿臉堆著笑容,帶著一身的鶯鶯燕燕朝著鬱淨走來。
“不好意思啊,先前有事耽擱了,下邊的人不懂事,您來了他們也不通報一聲。”吳老闆狠狠剜了一眼侍從,又笑眯眯地看向鬱淨,眼神還若有若無地掃過了身後的蔣千昭。
“這裡人多眼雜,我們換個地方聊。”
鬱淨一邊跟著這位吳老闆走在四通八達的宮殿之內,一邊暗自心驚。
這位吳老闆身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龐大,先前只知道他喜好奢靡,又在宮殿之中私養了不少oga,有男有女,但女oga幾乎佔了大多數。
這也就是為什麼鬱淨最開始會選擇女裝來潛入宮殿,為的就是給這位吳老闆來個猝不及防。
想到這裡,他又狠狠地瞪了蔣千昭一眼。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吳老闆剛一坐下,身邊就又圍上來了不少oga,他們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
蔣千昭無比自然的在鬱淨身旁坐下,速度甚至比鬱淨還要快。
吳老闆“嘖”了一聲,“你這侍從怎麼回事?主人還沒坐你就坐上了?”
蔣千昭動作一僵,雙眸直勾勾地射向吳龐,他剛要開口,鬱淨攔下了他。
“這位是我的男寵,吳老闆有什麼意見嗎?”鬱淨斜眼看了吳龐一眼,接著端起手邊的高腳杯輕飲了一口,另一隻手握住蔣千昭垂在身側的手,十指相扣。
後者身體僵硬了一瞬,但沒有拒絕。
“哦~”吳龐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接著目光在鬱淨與蔣千昭來回切換,“原來您喜歡這種型別的,好說好說,稍後我再給你挑幾個差不多的,只要您不介意,我都可以給你。”
這話一出,一語三關。
吳龐目光有些下流地看向兩人交握的手指,彷彿此刻坐在鬱淨身側的人不是蔣千昭而是自己。
鬱淨敲了敲桌子,“吳老闆,談正事吧。”
吳龐回過神來笑道:“不急,不急,還是得按流程走。”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立馬有侍從上了幾瓶醇香的酒,吳龐親手為鬱淨斟滿了三杯,又為自己斟滿了三杯。
“先請吧。”
鬱淨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他不動聲色地推開面前的酒:“吳老闆應該聽說過,我不怎麼沾酒。”
吳龐眼睛眯成一條縫:“這酒度數很小的,喝了也不礙事,您這是不給我面子?”
說完最後一句他臉上的笑意淡了,還未等鬱淨開口,他便徑直飲下三杯酒。
鬱淨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也不是沒喝過。
他拿過桌上一杯酒,正準備一飲而盡,身側突然伸出一隻手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蔣千昭沒有片刻猶豫,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一杯喝完,他便又拿過第二杯同樣一飲而下,淡色的酒液劃過蔣千昭的脖頸,晶瑩剔透流轉,經過脖頸上的那顆小痣,又一直深入內裡。
鬱淨止住了他的動作,他湊到蔣千昭耳邊輕聲道:“你背後還有傷。”
“不礙事。”
第三杯飲盡,蔣千昭一臉冷漠地看向吳龐:“喝完了。”
吳龐一愣,呵呵笑了幾聲,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招呼著後方上菜。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