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自己。
他生病了,正在昏迷之中。
鬱淨神色複雜地看著對方,理智在就這樣吧別管他了和救他之間來回搖擺。
雙腳感受著海邊翻來的細浪,鬱淨目光停在空中的某一點閉上眼睛。反正距離漩渦開啟已經沒有多久了,鬱淨見識過蔣千昭恐怖的自愈能力,alpha的身體不比oga的身體,反正死不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蔣千昭死在這裡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畢竟對方可是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自己為什麼要救他?鬱淨冷冷地揚起唇角,勾勒出一抹極為諷刺的笑容。
一場最開始就是偽裝的夫妻關係,怎麼會有人動真情?教訓吃一次就夠了,愚蠢的人才會三番五次地跌倒在同一個坑裡,他居然會幻想著蔣千昭有真心這種東西?愚不可及。
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一天的到來,然後回去之後捲走蔣千昭所有的財產,換個國家生活。至於地下賭場,總會重新建起來的,在哪個地方都無所謂,哪裡有自己,哪裡就是oga的家。
半個小時以後,鬱淨冷著一張臉站在了蔣千昭的身前,看著昏迷在地上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蔣千昭,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定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幫他。
蔣千昭看起來很瘦,但實際上身上全是肌肉,抱起來並不輕鬆,再三嘗試過後,鬱淨放棄了抱著他行動,而是拖著對方來到了一顆巨大的樹旁。為了固定身型,鬱淨將他綁在了樹上。
一場運動下來,蔣千昭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鬱淨抽了抽嘴角,在心中下了定論,看來這人病得不輕。
黑色的作戰服還泛著屬於那條怪物身上的噁心味道,鬱淨皺著眉,將蔣千昭身上的衣服扒下。可當對方的身體完全裸露在鬱淨面前時,鬱淨怔住了。
alpha受的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青青紫紫的撞擊痕跡,有幾條是被那條巨大蛇尾掃中的,一條猙獰可怖的傷口幾乎橫貫在蔣千昭的胸膛,因為得不到妥善的處理,已經開始感染。腦海之中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那是對方因為救自己時擋下的傷痕。
鬱淨脫下貼身的白色襯衣,洗過曬乾,剪成條包在了蔣千昭的傷口,又拿了一塊浸過水的布搭在蔣千昭的額頭。
來回又折騰了好幾次,總算是有了退燒的跡象,蔣千昭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鬱淨找來乾淨的水,想要餵給對方,可即使是在睡夢之中蔣千昭的警惕性依然很高,哪怕是嘴唇已經乾裂,都沒有任何張嘴的跡象。
第三次嘗試過後仍然失敗,鬱淨生氣了,極力遏制住想要打對方一頓的慾望。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鬱淨深呼吸幾口氣,然後緩緩勾起了唇角,眼神之中是不懷好意的光芒。
他貼近了蔣千昭,手上的武器抵住對方脆弱的脖頸,一字一句道:“你再不張嘴配合,我就把你丟在這裡餵魚。”
話音落下過後,蔣千昭竟然張開了嘴,雖然只有一點點反應,但效果很好。鬱淨滿意地拿開了武器,看來還是威脅更管用。
眼前一片黑暗,眼皮好像被粘住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睜開,思緒一片混沌,蔣千昭在心裡想著,難道自己是死了嗎?隨即又快速否認了這個結論,不過是對付一個怪物而已,不可能。強行提高alpha的身體極限果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幾天過後所有的副作用幾乎都開始反噬,渾身上下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連睜開雙眼都做不到,也感受不到來自外界的任何動靜。
看來自己現在真的變成一個廢人了,蔣千昭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可就在這時,蔣千昭忽然感覺身體沒有那麼難受了,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突逢甘霖,有人在照顧他千瘡百孔的身體。
接著蔣千昭忽然感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