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了。
“維爾希說抓到兇手了,讓我們趕緊過去。”
兩人匆忙離開,也並未意識到,此刻草叢中有什麼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像是蟄伏很久的獵人,終於抓到了獵物。
視線透過透明的玻璃,鬱淨彷彿真實地就站在這片空中,下面高樓環伺,自己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視角看所生活的這片地方。
天空從遠方壓下來只剩下一條白色的逃亡線,明明這裡很大,卻無端給人一種小到壓抑的感覺,讓人喘不過氣來。
“叮——”
鬱淨回過神,看向不斷閃爍的紅色數字。
維爾希所在的樓層到了。
蔣千昭率先邁了出去,再擦過鬱淨的時候,手極其細微地碰到了鬱淨,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恍然間,鬱淨彷彿真的覺得壓在心中沉甸甸的陰翳消散了些許。
他晚了幾步跟在蔣千昭的身後。
一路上鬱淨路過看見了不少熟知的面孔,那些人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著,像是機器人一般完成自己的任務,對鬱淨這個換過臉的“生”面孔沒有任何的反應。
推開門,維爾希背對著他們,聽到動靜轉過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坐。”這句話當然是和蔣千昭說的。
蔣千昭目不斜視地過去坐下。
“你也坐。”維爾希對鬱淨說著。
鬱淨看了一眼正中心的椅子,沒有絲毫猶豫地坐在了上面。
剛一坐下,椅子內便自動伸出手鍊腳鏈將他牢牢禁錮在金屬椅上。
鬱淨試著微微動了動手,剛一動,藍色的電流便湧上了全身。
他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回過神來時,只覺得手上和腳上的束縛更緊了。
對於維爾希的操作鬱淨早已經熟悉,他沒有任何反應。
“特殊的人,還是要特殊對待。”維爾希解釋道。
蔣千昭也彷彿沒有絲毫關心面前的情景,只是淡聲道:“別讓人死了。”
“想毀滅證據的人我已經找到了。”維爾希說。
不等蔣千昭出聲,維爾希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但是他失蹤了。”
蔣千昭翻轉手腕,他站起來,長腿邁出幾步逼近維爾希,一把攥住了維爾希的領子,將他幾乎是以提小雞崽子的樣式,把他提了起來。
“你說人抓到了,就抓到了,你一句人跑了,人就失蹤了。那你為什麼不就乾脆說,我延西確實和這位oga勾結,想要害我的國家,也想滅掉你們伽馬國?”蔣千昭字字句句泛著冷意,彷彿要將人活生生地釘在空中。
直到正面和蔣千昭對上,維爾希才察覺到alpha與alpha之間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大的懸殊,在蔣千昭的絕對壓迫感面前,自己竟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就是不知道蔣千昭這一下,究竟是在為明面上的冤屈而憤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憤怒。
維爾希的臉因為窒息而被漲得通紅,他抓著蔣千昭的手腕,不停地掙扎著。
過了好一會兒,蔣千昭才放下了手。鬱淨從始至終都冷眼旁觀著,他在心中默默數著,這段時間剛好是自己誤觸鐐銬的防護機制,被電流折磨的那段時間。
“咳咳咳。”維爾希狼狽地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給自己順著氣,過了一會兒,他才抬眼看向蔣千昭。
“延西將軍不用這麼激動,我話還沒說完呢。”
“雖然人失蹤了,但我們也不是束手無策,我的人經過搜尋後,找到了幾條線索,或許有他活動過的痕跡,不過這需要你們的配合,一起把這個人抓出來,這也是我這次過來找你們的理由。”
維爾希喘著氣,一口氣把剩下的話全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