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無關,只要別把這唯一一個證人弄死就行。”蔣千昭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彷彿對接下來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兩人打著機鋒,每句話都說得滴水不漏,維爾希確認了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所以對於這種對手,要用更加特殊的手段對付才行。
維爾希目光重新轉向了鬱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用電流對一個犯錯的oga還是太輕了。”維爾希說著,按下了光腦上的一個按鈕。
蔣千昭瞳孔驟然收縮,幾乎不用回頭,他就身後即將要發生什麼。可他沒有停下往回走的步伐,接著他聽見了鬱淨帶著痛苦和壓抑的呻吟,在看不見的地方,蔣千昭攥緊了拳頭,就連手指都要插進掌心之中,可他知道現在不能動。
那聲音最開始微弱得聽不見,可後面卻一聲比一聲大,昭示著聲音的主人此時此刻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蔣千昭從未感覺到腳下的這條路是這樣漫長,漫長到腳下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釘子上一般。
不能回頭,不能回頭,蔣千昭手心被掐出了血跡,口腔中泛著血腥氣息。
而身後的維爾希同樣緊緊盯著蔣千昭,想要從那個雲淡風輕的背影上看出一丁點異樣的痕跡,可是並沒有。
難道蔣千昭真的沒認出這個人是鬱淨,還是他根本對鬱淨沒有任何情感?他看向面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鬱淨,再試探下去,自己這個弟弟恐怕真的要有生命危險了。維爾希正要停下光腦上的控制,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眼前突然被一道銀色的光亮閃過,接著只聽見什麼東西破空的聲音,擦著蔣千昭的臉頰,以完全不能阻擋的力量朝著自己的身後襲去,一聲悶響過後,整個室內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這一瞬間,蔣千昭幾乎目眥欲裂,他猛地轉頭,原本被鎖在牆上的oga此刻正不自然地垂著頭,而在他的心臟處,一道血跡延伸而下。
維爾希立刻做出反應,他開啟光腦迅速撥出了一個通訊:“有人襲擊!!!”他立即就要順著襲擊來的方向追去,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硬生生頓在了原地,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蔣千昭。
但目前有一點更為重要,唯一的證人鬱淨中槍了,生死不明。
“偷情”
“嘀——”警報嘶鳴,一輛漆黑的車劃破夜色,在馬路上刻下一道一道白色的劃痕。
沒過多久,伽馬國最大的貴族醫療中心,燈光層層亮起,紅色的光芒詭譎地照亮了這唯獨一小片的天空。
“快!救人!”alpha懷中抱著一個看不太清臉的人,沉著臉匆匆穿過醫院的大樓,速度比他們這些專業的醫護人員更快,他嘴唇崩得有些緊,在他的身後紅色的血跡在地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色之花。
毫無疑問,這是他懷中那位傷患流出的血。
一般醫護人員在看到這種情形的時候,會委婉地提醒家人,人可能已經沒救了,出血量太大了,再送進手術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死在手術檯上。
這種情況,一般建議家屬在病人的身邊,陪著最後一面,可最前面的alpha氣勢有些過於龐大,一時間幾名醫護人員竟然忘記追了上去。
正要出聲提醒時,他們看到了緊跟著alpha身後的那個男人,聲音便完完全全哽在了喉嚨裡面。
身後的那位alpha顯然也是急忙趕來,連身上參加宴會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如果不是對方那張標誌性的面孔,幾人幾乎以為認錯了人。栗色的捲髮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顏色有些過於淡了,映得那雙琥珀般的雙眸更加冰冷無情,那人目光輕飄飄地看了幾位醫護人員一眼,令人不寒而慄。
他輕飄飄地落下了一句話:“救不回來所有人陪葬。”說完便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