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疑點也沒有,從表面上來看,這位可憐的oga毫無疑問是自殺。
即使戴上了隔絕面罩,空氣中那濃烈的蜜桃味兒資訊素還是在鼻腔之中揮之不去,oga甜美的資訊素在任何時候有可能是造成alpha發情的不穩定因素。
鬱淨半蹲下身體,輕輕為oga闔上雙眼,又默唸了幾句話,這是他的家鄉伽馬國特有的儀式,大意是讓逝者更好地通向往生。
接著他戴上手套在oga身上檢查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封鎖地下賭場,從現在開始不允許進出,將所有alpha轉移,任何人不得進出這個房間。”
蔣千昭若有所思地看著鬱淨,看著他毫不介意地檢查著在oga身上摸來摸去,彷彿死去的不是一個oga,而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對所有人都這樣嗎,即使對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員工?
像是察覺到了自己毫無掩飾的探究視線,他看著鬱淨慢慢站起身體,脫下手套,接著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
蔣千昭挑眉,“你——”
剛一開口,話語便徹底破碎在了空中,鬱淨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幾乎將他踹飛了好幾米遠。蔣千昭還未反應過來,後背便傳來一陣劇痛,毫無疑問,面前這個oga把他踹出去了好幾米遠,骨頭都幾乎快斷掉了。
蔣千昭臉色有些難看,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個oga怎麼有使不完的勁。但下一秒他有些罕見地怔在了原地,甚至忘了第一時間反擊。
他抬起頭正對上了鬱淨的眼神,那是一雙充斥著厭惡的眼神,嫌惡、噁心……蔣千昭第一次在一個人的眼中看見這樣豐富的情緒。
怎麼會有人有這樣劇烈的情緒?
就好像是一直被關在黑暗屋子的旅人,突然見到了陽光,蔣千昭的第一反應不是好奇、而是有些興奮。
下一秒他就興奮不起來了。鬱淨欺身而上膝蓋壓在他的小腹之上,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喉嚨,那張黑色面具在眼前放大,近得幾乎可以透過那雙眼睛看見瞳孔中放大的自己。
鬱淨在靠近。
“得不到的就要毀掉,你們alpha還是一如既往,噁心至極。”鬱淨冷冰冰地吐出這句話,手中的力道收緊了幾分,“你是怎麼對他動手的?”
蔣千昭瞳孔之中神色閃動,果然人還是不能太過於高興。他眸色之中閃過詫異,片刻過後他垂下眼眸,眼中又恢復了波瀾不驚,他一把抓住了鬱淨的手高舉過頭頂,將鬱淨鉗制在身下,雙眸直視鬱淨,“人不是我殺的。”
“你怎麼能確定?畢竟他最後一個接觸的人是你。”鬱淨手上的力道收了幾分,蔣千昭被迫揚起頭,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脖頸。
蔣千昭喉結在鬱淨手心滾動,那顆小痣摩擦著他的手掌,場景似乎看起來有些奇怪。
“我身上沒武器,您不是已經摸過了嗎?”蔣千昭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