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曹透過鏡子看了一眼正依靠在蔣千昭身上的鬱淨。
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他家殿下進去,殺了個人,然後把人帶回來,然後就沒有了???
撕破臉皮呢?打架呢?質問呢?
所以他家殿下不僅沒有和鬱淨撕破臉皮,還順便救了個人?並且對這個人的關心程度已經超出普通範圍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阿曹目光頻頻往身後探去,彷彿發現了極為匪夷所思的事情。
正在出身出神之際,蔣千昭與阿曹的眼神正對上,阿曹打了個哆嗦。
“專心開車,別說不該說的話。”
中間的隔板被人拉上,蔣千昭低頭看向不斷往自己身上靠的鬱淨。
他不過只是離開了一會兒,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不是很強的麼?你不是地下賭場的老闆麼?怎麼會被人弄成這個樣子?
我還有帳沒和你算,我還在找當年的真相,我還……我還……
蔣千昭無意識地攥緊了手,卻又在鬱淨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痕跡。
他鬆開了手移開目光。
空氣中的溫度節節攀升,鬱淨整個人彷彿一半處於滾燙的岩漿之中,另一半處於極地冰川,冷熱交織幾乎要磨得他整個人崩潰。
他下意識的朝著整個空間之中唯一的人身上靠,溫暖又熾熱、冰涼又舒適,好舒服……
還想要更多。
蔣千昭忍無可忍地移開鬱淨在他身上四處遊走的手,轉眼間那隻手竟然又往他的衣釦上扯去!
蔣千昭發出一聲悶哼,他一把抓住鬱淨亂動的手,牢牢扣住,不讓他解自己的衣服,也不讓他解開別人的衣服。
懷中人的身體溫度已經到達了一個極為滾燙的程度,他面色通紅,紅潤的嘴唇半張著,身體還在不停亂動!
太熱了,蔣千昭心裡想著,他把車內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又替鬱淨把衣服上的每一顆釦子扣上,接著把鬱淨纏在自己襯衫上的髮絲解開。
做完這一切,他沒有察覺到半分涼意,反而身體越來越熱。
真是見鬼了,這空調該換了。
最後他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最後將瓶中幾粒藥片全部倒入口中,喉結滾動,直接吞下藥片。
心中的熱意才終於消退幾分,沒有人知道西塔國的二皇子殿下身邊緋聞不斷卻從來沒有過oga伴侶。
因而每次……他都是靠吃藥解決。
吃藥能解決一大部分的麻煩,蔣千昭撥出一口氣,總算是舒服了。
“二殿下,現在去哪?”阿曹把車停在紅綠燈路口問道。
左邊是醫院,右邊是地下賭場。
蔣千昭沉默了片刻,“直走。”
阿曹有些驚訝,但他還是按照蔣千昭的吩咐把人往路上帶去。自他記憶之中蔣千昭從未帶別人來過這個地方。
直走是蔣千昭在西塔國的秘密住所,蔣千昭只會在一些很特殊的時候來這裡。
蔣千昭用外套裹住鬱淨,打橫將人抱起,最後將他輕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剛要離開,鬱淨卻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