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被封殺。
大不了回老家開個小賣部營生,爸媽還能餓死他不成?
“是不用說還是不敢說?害怕指名道姓之後被別人打假說沒交代過嗎?”
他這句譏誚諷刺的話一出,徐漣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整個教室裡的所有人也頓時噤若寒蟬。
謝硯對這場面彷彿視若無睹:
“你要我藏進隊伍裡我可以做到,但你最好少給我說些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來。”
他想象了一下,把腦子裡的畫面說出來:“搞不好我在公演的舞臺上表演一個掃腿,直接秋風掃落葉,把你掃下臺去呢。”
“噗!”
教室裡不知道是誰沒憋住,捂著嘴悶笑了一聲。
謝硯沒理會,最後撂下一句:“反正是你主動選我的,那就自己承擔後果吧。”
徐漣的臉色直接黑如碳了。
這種人的心思謝硯清清楚楚。
無非就是看著他現在人氣上來了,而且江野又對他另眼相待,所以心裡開始不平衡,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享受一下被所有人追捧的感覺。
而謝硯一開始的不反抗,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膨脹,乾脆又來了一句不清不楚、容易讓人誤會的話,想把別人對他的看法往歪的地方帶。
只是沒想到謝硯上一秒還在給他面子,下一秒就能翻臉不認人。
翻臉就算了,還翻得這麼徹底,一點餘地都不留下。
簡直堪比英國的天氣。
但攝像機拍著,他肯定不能順著謝硯的話承認,只能勉強將場面圓回來,盡力表現得誠懇:
“你真的想多了,我不是你說的那樣,算了,解釋不清的,繼續分詞吧。”
“……對對對,來分詞吧,時間都不多了,不要浪費。”尹俊傑連忙附和。
後續沒有人再敢瞎說什麼,謝硯也沒再發言,十幾個人的分詞都沒有什麼異議,十分順利和諧地分完了。
謝硯主動拿了最少的詞,以及最邊緣化的編舞。
拍攝中場休息,他出了教室,一個人去到大樓的求生通道樓梯間裡,想清靜一會兒。
這裡沒有人,也沒有隨處可見的攝像機,正好可以讓他理一理思緒,分析一下江野和袁茜這兩天的動向裡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從哪裡開始呢?
應該是從江野來接他去拍攝v開始吧。
他的腦子稍微轉動了一下,立刻就卡住了——
從訓練基地這裡到拍攝場地,車程並不短,而且當時是一大早,按照江野的能力來說,派輛車子單獨來接他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為什麼非要那麼早地親自來接呢?
有的時候,謝硯都覺得不是他想主動懷疑江野的。
主要是因為這個人有時候做事吧,確實有一點讓人費解。
那種感覺就彷彿你問他一加一等於幾,他回答你‘疑是地上霜’。
無比接近於‘欲蓋彌彰’這個說辭!
“在這裡幹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煩人的聲音。
謝硯沒回頭,也沒應聲,依舊是坐在樓梯階上,撐著下巴,望著對面被灰塵斑駁了的玻璃窗戶。
這裡只有兩個人相處,徐漣沒有再偽裝,靠在牆壁邊譏諷地扯了下嘴角,冷冷俯視著謝硯:
“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
“是。”謝硯選擇了一個最不費力的回答。
徐漣果然被這個囂張的字噎了半晌,緩緩平復後才重新開口:
“今天你說江老師腦回路清奇,你不瞭解他的想法,確實,我也是這樣,完全不瞭解他的湳風想法……”
謝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