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幫忙,劉閣老全家都聚在一個院子裡,怕出意外,由浴陽真人帶人保護。
容塵子帶傷,體力不濟,如今正在春暉園的一處廂房裡閉目養神。突然房中輕輕一響,容塵子略一抬頭,就見葉甜從外面走來。容塵子心中欣喜,只喚了一聲小葉,突然又心生疑竇——三眼蛇已經弄得人心惶惶,風聲鶴唳了。…
葉甜笑眯眯地走進來,在床頭坐下。語聲溫柔:“師哥!”
容塵子右手暗暗握住枕下的劍柄,不動聲色:“這些天你去哪兒了?為了你少衾幾乎將凌霞鎮掘地三尺。”
葉甜在他床邊坐下來,語笑盈盈:“我被怪蛇抓走了。剛剛跑回來就過來找你了。”她靠近容塵子,打量他胸口的藥紗。“師哥的傷勢如何了?”
容塵子不習慣有人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看,清咳了一聲:“已經無礙,你回來就好。”他心中焦急,只不知這個葉甜是真是假,如果她是三眼蛇,如今劉府有一戰之力的只有那個大河蚌。
陳浩然不在,大河蚌一個人估計也不會冒險,如何拖住她通知其他人呢?
他心思幾轉。眼前的葉甜離他越來越近,突然她伸出纖纖玉手,徑自觸控容塵子的傷處。容塵子本就講究男女之防,頓時往後避開:“小葉!”
他眼前的葉甜笑容越來越奇怪,語聲喃喃:“原來師哥真的受傷了呢。”
只聽鏗然一聲響,容塵子右手寶劍出鞘,直刺她胸口。她側身避開,一掌直拍容塵子胸口,容塵子劍式未老,回劍相擋。“葉甜”左手屈指輕彈劍鋒。右手疾點容塵子咽喉。容塵子本就傷重,如今驟然一動,胸前又滲出血來。
神仙肉的香味刺激得“葉甜”不住地流口水。她的眼神卻明亮如寶石:“良機,天賜吾良機!”
她二指捏住容塵子的劍鋒,身體如蛇一般絞在容塵子腰際,容塵子才一聚力,胸口頓時血流如注。他漸漸有些呼吸困難,那“葉甜”的口水已經滴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不敢冒然呼救,若來人不防,只怕反送了性命。
這顧慮卻正便宜了那三眼蛇假冒的葉甜,她吮吸著容塵子傷處被血浸透的藥紗。神色貪婪:“若是得了你的仙元,吾何用再採初生小兒?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容塵子的力氣隨鮮血慢慢流失。腰間“葉甜”的身子越絞越緊,容塵子臉色蒼白。三眼蛇吸著血,沉醉於神仙血肉的美味中不能自拔。但它萬不該小看了這道宗高人,容塵子右手寶劍雖然被制,左手卻抵在葉甜腰間,他五指齊張,突然收緊,一拳擊出。
三眼蛇一聲悶哼,突然從他身上栽下來,噴出一大口血來——容塵子的拳勁直透她的掩體,幾乎擊穿了她的蛇身。她如同蛇一樣在地上翻滾掙扎,半天才緩過勁來。而容塵子全力一擊之後實在難以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她恢復。
三眼蛇扭動了約有一刻,終於站起身子,她吃痛之下兇相畢露,一口咬住容塵子右手,咕咕吞飲鮮血。不多時她抬起頭來,又恢復了笑顏:“你這一身修為,身死之後也是浪費,不如便宜我,也算是一件功德。”
她突然伸手去解容塵子白色的中衣,容塵子頓時變了臉色:“別碰我!”
她嘻嘻笑著:“臨死之前,讓你高興高興。”說罷,她像妻子服伺自己丈夫一樣體貼地解開了容塵子的衣衫,容塵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怒羞惱之下,臉色通紅:“住手!”
“葉甜”彎腰挑弄了半晌,突然驚奇地“咦”了一聲:“怎麼硬不起來呢?”她皺著眉頭,“莫非你不喜歡你師妹?”
容塵子額頭青筋爆起,眼中怒火獵獵燃燒,若非他力氣盡失、不能動彈,只怕早已將這臭蛇碎屍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