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若有所思,並沒有阻攔他們,方怡走上來氣急敗壞地說道:「哎,你怎麼就這樣把他們放走了?」
「不放走還能怎麼辦?」宋青書答道,「頂多告他們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可他們有尋貓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頂多關個幾天,又能放出來了,倒時候你們可將他們得罪狠了,他們還不得天天來找茬啊,我能護住你們一時,可護不住你們一世。」
方怡本來還想和他爭辯,但聽到最後一句,不由得紅著臉沉默下來,一旁的雙兒也聽得心中一跳,連忙說道:「還是宋大哥想得周到,冤家宜解不宜結。」
宋青書心中暗笑,要是這麼容易就將那些鬧事的打發了,你們以後怎麼會來求我呢……最好多來鬧幾次,我才有理由過來這邊和她們拉近關係。
回到正廳,雙兒吩咐桃紅柳綠端了茶上來,看著宋青書問道:「聽說宋大哥這段時間出使盛京,不知是否一切順利?」
想到盛京種種,宋青書苦笑道:「勉強還算順利吧。」
很快兩人又陷入了沉默,見雙兒眼神中不經意就會流露出一絲哀傷,宋青書輕咳一聲,見她抬頭,沉聲說道:「弟妹,此行盛京,我殺了福康安,為韋兄弟報了仇。」
「啊?」雙兒以手掩口,連忙起身來到宋青書座前,盈盈下拜,「雙兒多謝大哥!」雙兒雖然心中並沒有真把福康安當仇人,但心裡畢竟有個疙瘩,聽到宋青書殺了他,不由驚喜交加。
「弟妹休要多禮,韋兄弟是我結拜兄弟,我自然會替他報仇。」宋青書連忙將雙兒扶了起來,感受到入手處似乎沒重量一般,下意識說道,「弟妹這段時間清減了。」
雙兒俏臉一紅,不著痕跡地將手抽了出來,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天躺在他懷裡睡了一晚,他自然清楚自己最近身子的變化……
屋中陷入一種曖昧的寧靜,兩人都不願意開口說話,幸好這個時候方怡換好衣服,從內堂走了出來。
「多謝宋大哥出手相救。」剛才換被賊人踢髒的衣服之時,方怡才醒悟過來自己還沒向宋青書道謝。
「方姑娘見外了,」宋青書虛手一扶,「你最好擦點跌打藥,我看剛才那人一腳,分量似乎不輕。」
「已經擦過了。」方怡剛才給自己擦藥的時候,腦海中居然浮現出宋青書替她擦藥的畫面,自己都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所以見到宋青書神情難免有些不自然。
宋青書當然不知道這一切,笑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剛好碰見了毒手藥王,聽他說你到過藥王莊,但是後來等不及解藥製成又走了。」
「宋大哥,毒手藥王真的能研製出豹胎易筋丸的解藥麼?」方怡眼神一亮,當日毒手藥王說還需要時日,以為對方只是敷衍之詞,便失望離去。
「以他在醫術上的造詣,我相信他能做到,他如今正在試驗藥性,所以我在想如果能弄到一顆真正的豹胎易筋丸給他試驗,想必有助於他老人家儘快將解藥配出來。」宋青書答道。
方怡眼中精光浮動,心中尋思:別說豹胎易筋丸的解藥,就連豹胎易筋丸,在神龍教也是極為珍貴之物,想得到恐怕不太容易……
見她沉默不語,宋青書轉向雙兒問道:「弟妹,剛才你說媒婆隔三岔五上門找你,那剛才這些流氓呢?」
「也是經常找上門,不是貓丟了,便是狗不見了,每次來的人還不一樣,我們報官了也沒用。」說起這個方怡便來氣,所以剛才對方找上門來,她再也忍不住便和對方打了起來。
「看來他們都是一夥兒的啊,」宋青書感嘆道,「一邊唱紅臉,一邊唱黑臉,就是為了讓你們不勝其煩,最終就範……剛才聽媒婆所言,背後之人似乎是佟家公子,你們和他有什麼恩怨麼?」
「我不知道呀,之前都沒聽說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