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有些異常。我懷疑陳沐那個傢伙又有什麼動作。只可惜情報太少,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陳沐?就是北京的那個首領?北京基地離我們十萬八千里,就算有什麼動作,也威脅不到我們吧?”
林飛良笑了笑:“遙遠的距離只對你這樣的普通人和一些低階能力者是阻礙罷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別說是千里,就算是萬里有算得了什麼。各種寵獸坐騎,日行千里不在話下。。。。。。更何況陳沐此人著實恐怖,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我寢食難安。”
“飛良。何必要想那麼多呢。之前喪屍狂潮的時候,這個陳沐就出了大力氣清剿喪屍,鎮壓屍潮。由此可見這個人還是有些善心的。我們和他沒有衝突,應該不需要擔心。”
“婦人之見。你懂得什麼。”
林飛良搖了搖頭,抬起頭來,卻是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和女子多說。
一抬頭,卻是正巧看到了女子旁邊跟著的邊牧。愣了一下問道:“這是?”
女子笑著走到林飛良跟前,拉住他的手說道:“飛良,我跟你說。它可通人性了。而且很乖的,我養著它,你看好不好嘛?”
林飛良面色平靜,沒有說話,手中卻是突然捻了一枚落寶,屈指一彈,狠狠地撞在了小牧的身上。
小牧被落寶打的痛嚎一聲,然後就如同受驚的小獸一般,四下亂竄,最終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飛良!你幹什麼,幹嘛要欺負它?”
林飛良笑了一下:“這末日之下,一條狗能或者長到這麼大,實在難得,所以試探一下罷了。要知道,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降臨者無數,就算是變成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嘛。這裡明明就有定界石結界保護,降臨者怎麼可能進的來。”
林飛良笑道:“是我多慮了。好了,一條狗而已,你想養就養著當個伴兒吧。”
說著,林飛良伸手邊將女子拉入了懷中,一隻手更是順著長裙的底端伸了進去,開始摸索起來。
女子嬌喘了一聲,顯然也有些情難自持,不過還是迷濛著雙眼道:“別。。。。。。它還在那兒看著呢。。。。。。”
“一條狗而已,它懂得什麼?”
林飛良冷哼一聲,已經是將女子攔腰抱起,然後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則是用極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的衣服,然後撲了上去。
接下來,自然便是一番男女之間的盤腸大戰、抵死纏綿。房間之中的熱度不斷升溫,嬌喘聲一浪高過一浪,不知多少次達到頂峰,然後又在強有力的撞擊之中,攀上更高的雲端。
而就在這一男一女翻雲覆雨之際,不知何時小牧卻是已經悄無聲息的靠近到了沙發邊。
對於小牧的靠近,以林飛良的實力自然是察覺得到。但是一則他現在也是進入了欲罷不能的境地,二則在他看來,一條狗而已,恐怕是看到女主人叫的“悽慘”,所以好奇靠近罷了,根本就沒有在意。
然而他這一大意,卻是要了命。
小牧前身扒在沙發上,毛絨絨的手爪悄然彈出,然後看似隨意的點在了林飛良身上某點之上。
便看到,林飛良原本粗重的喘息,一下子便停止了。在他身下承歡的女子第一個感受到了異狀,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讓她永生難忘的詭異一幕:
只見林飛良的臉上,露出無比的訝異和痛苦之色,然後整個人的身體,都像是陶瓷做得人偶一般,開始遍佈裂紋,然後像一副光影一般內縮、旋轉,直至坍塌為一點,然後消失的乾乾淨淨,見不到半點蹤影!
“master!”
就在林飛良消失的同時,房間角落的一團空氣突然扭動了一下,然後便看到一個面容粗獷、留著絡腮鬍,盤髻的壯碩中年人滿面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