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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官人雖然不喜歡閻國濤的說話方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是實話。自己在京城中搞風搞雨。真要是得罪了某位重要人物,人家不但恨他張揚。搞不好連他背後的乾爹岳父全都給捎上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眼前這局勢,你不犯人,人家也得犯你,不是那誰說過一句話來著,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老子就是要進攻,打得你無招架之功,你丫連招架都顧不上了,那還顧得上攻擊我?想到這裡張大官人一臉的笑容:“閻秘書長,您的意思我懂,您放心,我一定低調做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前半句閻國濤聽起來還像那麼回事兒,可後半句他一聽頓時又皺起了眉頭,這小子絕不是個省心的主兒,一直都不是個省心的主兒。閻國濤道:“張揚啊,京城這個地方非常的複雜,凡事一定要謹慎。”話說到這裡已經夠了,閻國濤也不打算再說,說了也沒用。
張揚道:“閻秘書長,您放心,我爭取儘快把眼前的事情解決,第一時間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去。”
閻國濤道:“這樣最好,真要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你跟我直說,我或許能夠幫的上一些小忙。”
張大官人心說或許幫上一些小忙,這和不幫忙也沒啥分別,不過以閻國濤的做事風格,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難能可貴,這都是人家看在自己岳父的面子上,張大官人連連道謝。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秦萌萌雖然被他成功營救出來,可畢竟仍然還在國內,一天不離開,一天就在險境之中,柳丹晨失蹤、邢朝暉被殺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他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讓高廉明過來,就是要跟秦家把事情鬧起來,在張揚看來,秦家雖然恨極了秦萌萌,但是他們家仍然不敢將其中的內情公諸於眾,這就是家醜不可外揚,秦家做了缺德事,他們當然不會聲張,這件事對秦萌萌而言也是一生恨事,她也不會說,至於張揚自己,更加的不會說,秦萌萌好不容易才從痛苦中走出,他又怎麼忍心去揭開這道疤?
床頭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張揚的沉思,他看了看號碼,卻是國外來電,接通之後,聽到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爸……嗶嗶……”大官人心頭頓時熱了起來,他馬上判斷出電話中是自己的兒子天賜,他語無倫次道:“乖……乖……”
那邊傳來安語晨的笑聲,她很快拿過電話,柔聲道:“你聽不聽得出是誰?”
張揚道:“廢話,我的種我當然聽得出。”
安語晨道:“他長得好像你。”
張揚道:“我知道。”
“你又知道?”
張揚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說完之後馬上想起那邊還是下午,不由得笑道:“我都忘了時差。”
安語晨道:“清姐生了!”
張大官人的血液彷彿瞬間凝固了,聽得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好半天方才消化掉安語晨這句話的內容:“那啥,她們好嗎?”
安語晨小聲道:“母女平安,不過那丫頭早產了二十多天,所以放在暖箱裡。”
張揚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子酸酸的,居然有些想掉眼淚,按理說自己也勉強屬於硬漢一流的,可想起家人怎麼就突然兒女情長了。
安語晨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們。”
張揚道:“辛苦了,幫我問候清姐,她方不方便接電話?”
安語晨道:“明天我讓她打給你,她今天好辛苦。”
兩人聊了許久,張大官人方才放下電話,坐在床上懵了足有半個小時,方才意識到自己又當爹了。一兒一女,人生開始變得越發圓滿了,他忽然又想到了楚嫣然,這些事應該如何向嫣然解釋?怎樣讓她接受自己的到處播種遍地開花,大官人躺在床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