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一門內功,不過必須要有女子修煉,被我得到也算得上是機緣巧合。”
張揚笑道:“我果然沒有猜錯!”
陳雪道:“不過武功我卻是不懂的!”
張揚點了點頭,此時於小冬煎好了中藥端了過來,張揚讓陳雪當晚留在春陽駐京辦休息,以免病情再有反覆,等她服藥之後,這才驅車前往長城飯店。
來到地方,問過之後才知道楚嫣然和外婆已經退房離去,張揚對所發生的一切頗為無奈,看來只有日後找機會再向楚嫣然解釋了。
回到春陽駐京辦,發現有兩個人正在等著自己,張揚並不認識這兩名陌生來客,其中那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走向張揚,微笑著伸出手去:“張主任,你好,我是尹廣生!”
張揚只當是來拜訪自己的,也伸出手去,可雙手相握頓時感覺到對手的掌心佈滿老繭,力量奇大,正想運力抵抗之時,尹廣生卻撤去了力量,笑著向張揚點了點頭道:“喬鵬飛是我師弟!我這次前來是代我大師兄傳個口訊,請張主任明天中午,去四海堂一聚,大家切磋一下武功。”
張揚頓時明白了,眼前這位是武林中人,又是喬鵬飛的師兄,人家是來下戰書的。張大官人對於這種挑戰並不害怕,可這幫人真會挑時候,偏偏挑在自己身體最為虛弱的時候挑戰,張揚笑了笑。
尹廣生出言相激道:“張主任不敢去?”
張揚笑道:“說好時間地點,明天我一準過去!”
尹廣生將具體的時間地點說了,張揚點了點頭:“你回去代我轉告令師兄,我一定過去!”
送走了這兩位武林人士,張揚把於小冬叫了過來,讓她給自己訂明天上午的機票,他不是怕,而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喬鵬飛的師兄師弟不知有多少,他是個國家幹部,總不能像個江湖人士一樣,每天去跟人家爭強鬥狠,沒意義,也沒那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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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揚起來,聽於小冬說,陳雪已經離去,張揚收拾了一下,想起昨晚在龍脊採石場被襲擊的事情,看看時間還早,又驅車去了趟龍脊採石場,從採石場內拾了幾塊拓下印記的紅泥,帶著來到天池先生家裡,天池先生見聞廣博,也許能夠從中看出一些奧妙。
天池先生看到張揚拿來的拓文,端詳了一陣,低聲道:“這些字應該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張揚微微一怔:“何以見得?”
“朝鮮人的文字出現在明朝,這些字顯然和金劍�煳薰兀��藝廡┳痔宀⒎鞘歉�洌�孟袷怯美�髦苯郵樾瓷先サ模�熱緄督V�啵�捎置揮腥四芄輝詡嵊駁氖�檣先鞝飼嵋椎目滔攣淖幀!�
張揚愣了一下,如果是用刀劍在岩石上刻字,他自問功力恢復七成之後可以做到,可放眼這一時代,所謂的武林高手也不過如此,應該每人擁有這份能力。
天池先生道:“從文字的用筆來看,缺乏大開大合的氣勢,卻充滿一股陰冷乖戾之氣,刻下這片文字的十有**是個女人。”他搖了搖頭:“張揚,你從哪兒得來的這些東西?”
張揚也不想解釋,跟天池先生說了一聲之後,告辭離開。
張揚在2號晚間返回了江城,剛下飛機,他就給楚嫣然打了個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看來這次楚嫣然是真生氣了,張揚上了計程車,正考慮是不是明天抽空去趟靜安,反正現在還在放假,其實對他而言也無所謂放不放假,企改辦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隨便找個出差的名目就能出去逍遙了。
收音機里正播放著江城新聞,女播音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