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道:“不錯,自己賺了錢還幫助了過去的戰友,你還蠻有愛心的。”鍾新民道:“人活在世上不能只為了錢!”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和張揚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同時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大聲。
馬永剛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兩位,心說這世界變化太快了,剛才還橫眉冷對的兩個人,怎麼就突然一笑泯恩仇了呢?馬永剛正在納悶,忽然感覺到一股森然的冷意,他轉過身去,卻見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緩步走了進來,正是村上忍的師弟藤原尊寺,藤原一步步走向張揚,陰冷的目光籠罩住張揚,其中充滿了殺機和仇恨。鍾新民愣了一下,他和張揚之間終於達成了共識,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就此結束,可看到藤原尊寺的出現,他忽然意識到,就算他肯罷手,日韓雙方的高手未必肯就此作罷。
藤原尊寺在距離張揚一丈左右的地方站定,一揚手,一封信向張揚ji射而去,在這麼短的距離能夠將輕飆飆的信封投擲出如此的速度,他的武功顯然要在師兄村上忍之上。張揚一把接住那封信,拆開一看,卻是日方高手服部一葉向他下得戰術。
時間,明天傍晚六點,地點,箭扣長城刀把樓。
藤原尊寺聲音冰冷道:“明天六點,家師準時恭候大駕!”
張揚皺了皺眉頭:“你老師是哪個?”
藤原尊寺道:“你可以不去,但是4須要向我師兄下跪道歉!”
張揚嘆了口氣道:“我說你們這幫小日本怎麼就這麼不知死活,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他瑪也不看看站在誰的地盤上?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藤原尊寺傲然仰起頭,絲毫不怕張大官人的恐嚇。
張揚擺了擺手道:“趕緊滾蛋,告訴你那個什麼家師,明兒我準去!”
藤原尊寺轉身就走。
依著張大官人的脾氣真相沖上去給這個小日本倆大嘴巴子,可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人家是來送信的,咱得講究點大國風範。鍾新民看著張揚手裡的那封挑戰書,他當然明白這件事全都是他一手挑起的,不過他當時只是讓馬永剛帶著保安公司的人去解決這件事,並沒有讓日韓兩國的高手出面,現在他和張揚的矛盾終於得到了解決,可是日本韓國兩國的高手被張揚打了,他們都引以為奇恥大辱,公開向張揚挑戰,這事已經不是鍾新民能夠控制的了。鍾新民道:“要不,我回頭去找服部先生解釋一下?”張揚笑道:“解釋什麼?你不是要組織中日韓三國對抗賽嗎?不用組織了,明兒我就跟他們對抗對抗!”
說話的時候任昌元的師弟也過來了,任昌元是受傷最重的一個他從後面踹張大官人,結果被張揚把腿骨都震斷,任昌方是韓國武學泰斗金斗羅的學,雖然是個記名弟子,怎麼是被金斗羅承認過的,他捱了打,師門當然要出面,不過金斗羅沒來,向張揚挑戰的是金斗羅的師弟李道濟,張大官人答應的也很乾脆讓李道濟明天也去箭扣長城刀把樓,零打零敲的太麻煩,張大官人喜歡快刀斬亂嘛,乾脆來個決鬥大批發,日本高手、韓國高手,你們一塊來吧,來一個我揍一個來兩個我揍一雙,讓你們知道功夫的起源在哪兒,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中國功夫的厲害。
……
鍾新民看到日韓高手輪番向張揚挑戰,反例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人是他們引過去的,他和張揚之前雖然有矛盾,可他的確沒想過要依靠外國高手來解決,鍾新民忍不住瞪了馬永剛兩眼,這貨輕重不分,如果被外人知道,豈不是認為他們這幫人是漢奸?
張揚例沒說什麼,把那幫人治好之後,向鍾新民告辭。
鍾新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了,他親自開車把張揚送往駐京,不為別的,就是想單獨向張揚解釋一下。汽車來到駐京辦門口,鍾新民把車停下道:“張主任,我真不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