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國道:“少在這兒添亂,我說正事呢。”
張大官人也聽出來徐建國是為自己好,他笑道:“不就是賽車嗎?我要是慫了,以後還怎麼在兄弟們面前抬起頭來?”
徐建國道:“不比,丟面子,比,車就丟了,而且面子也未必保得住,張哥,您是個聰明人,這些事情比我看得清楚。”
張大官人笑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惜今晚我恰恰是那個當局者。”他說完然後向黑寡婦走去。
徐建國和袁新民對望了一眼,袁新民一頭霧水道:“啥意思?”
徐建國道:“你丫真是一傻蛋,他要比,他被黑寡婦給迷上了,再精明的男人遇到了漂亮女人就成了一個白痴。”徐建國感到自己有責任將這件事及時通報給薛偉童,他拿起手機走到了僻靜處,撥通了薛偉童的電話。
薛偉童聽他說完,只給了他一句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徐建國被罵得愣在那裡,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著已經掛上電話的聽筒道:“合著我傻*了?”
張大官人不是白痴,今晚來就是衝著黑寡婦,如果開始的時候還因為薛偉童委託的緣故,現在這女人已經激起了他的興趣,當然張大官人可沒有興起和薛世綸搶女人的念頭,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奇怪,以薛世綸的沉穩性情,怎麼看和這女人都有些不搭界。從剛才她的那句話來看,她十有**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究竟知道多少?知不知道今晚自己和薛偉童聯手做局來調查她呢?張大官人忽然意識到,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的好奇心一直都是那麼重,幾乎沒怎麼變過。
張揚來到那輛布加迪旁邊;後背靠在車身上;一隻手撐著仍然有些熱度的引擎蓋。
黑寡婦站在他的對面笑盈盈道:“你不覺得熱?”
張揚搖了搖頭。
黑寡婦道:“是該多親近一下,待會兒這輛車就不屬於你了。”
張揚微笑道:“看起來你很有信心啊?”
黑寡婦道:“我從未在這條山道上見過你,這輛車很新,里程不超過一千公里,你對這輛車並不熟悉,你對九曲亂流的道路情況也不清楚,現場的觀眾多數都會為我助威。天時地利人和你好像一樣都沒佔,而且你的駕駛技術好像不怎麼樣。無論從那一點上來說,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還要大肆宣揚我向你挑戰,逼迫我跟你比賽,看來你是吃定我了?”
黑寡婦道:“你可以棄權啊,願賭服輸,不是有句話說,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嗎?”
張揚道:“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只是區域性,關鍵時候必須要挺直了。”
黑寡婦的一雙美眸充滿嫵媚的柔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張揚的身體某處,言語之中充滿了**之意:“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可惜敗得那個人註定不會是我。”
張大官人道:“在你眼裡,我真的就這麼不堪一擊?”
黑寡婦道:“後悔還來得及,畢竟這個世界上有把利益看得比名譽更加重要的男人,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意外。”
“激將法嗎?”
“如果你以為是,那就是!”
張大官人笑道:“我看起來就是個吃虧上當的倒黴蛋?”
黑寡婦道:“每個人在決定一件事之前都會深思熟慮,你也不會例外,所以每個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你今天蒙受了損失,我只能表示遺憾,但是我絕不會同情你。”
張揚道:“我同意接受你的挑戰,並不是因為我中了你的激將法,而是……”這廝停頓了一下,也朝黑寡婦兩條迷人的大腿看了一眼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黑寡婦笑道:“我還是應當先提醒你,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