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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眼,如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似緞般的柔軟細緻,不知摸起來的感覺是否如他所想的一樣?

咦!霧裡的女孩對他笑了耶!她的眼神在對他笑,唉!

眼前著這霧就要散了,而她身影也漸漸淡了。

“喂!霧裡的小姐,喂!你叫什麼名字?別走嘛,至少把面紗也下嘛,為什麼而來?喂、喂!別走、別走,你回來呀!”

傑斯眼睛一張,什麼都沒有,他所在的地方是自己的房間。該死,又作夢了!可是怎麼老是夢見這一位東方女子呢?沒錯,那眼神。那身影。那秀髮十那氣質,的確是一位東方女子沒錯,但她到底是誰?為何總出現在他夢中,卻不肯與他交談即離去呢?

那種熟悉又自然的感覺,心好像被撩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去擁抱,對!深深地、用力地,用生命去擁抱。

“嘿!老哥,昨夜又沒睡好嗎‘!怎麼一臉無精打彩的模樣?昨晚宴會你可是一早就走,別一副怨男似的表情,笑一個嘛!慾求不滿的傢伙。”

梳洗完才來用餐的傑斯斜跟著小弟馬特·歐佈雷,他可是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連反駁的力量都懶得回應。

“又是那個奇怪的夢呀?”馬特明知故問。

傑斯拿起桌上的咖啡大大地喝了一口,吐了一口氣說:“是啊!真奇怪,這幾個月來,她至少出現了二十幾次,每一次來只是看著我而不發一言,問她叫什麼名字,她總是消失得比誰都快,還用面紗遮住了臉。不過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眸還真美,彷彿可以穿透一個人的心靈,淨化一切世間的俗氣,真的很美。”

一旁的愛莎·歐佈雷頭一次看見大哥這表情,居然會被一個所不認識的夢中女子述得神魂顛倒,不能自己。

以前的他總是把事業擺在前頭,從未見他對任何女人動過真心,公司裡的職員私底下還給他取了個“冰人”的綽號,誰教他老是擺著一張沒有喜怒哀樂的臉,看起來永遠是那麼冷酷無情,更甚至還有人打賭他從出生就不會笑,而這些都是來自馬特哥哥的馬路訊息。

不過,這也難怪,父親早逝,母親又改嫁,二十歲就得挑起照料公司的一切事務,一方面還要顧及兩名弟妹的生活起居,也真苦了他,如今過了十四年,該是放鬆一下,為自己作點打算。

“大哥!你何不故自己一個長假,好好地休息一下?要不然到愛爾蘭找奶奶好了,幾年前爺爺去世後,奶奶就一個人國愛爾蘭上,乾脆你去陪奶奶順便度假,一舉兩得。”

她提議著。

“是啊。是啊!老哥,順便請奶奶幫你看看相,說不定你的姻緣就……嘿嘿嘿,怎樣?”馬特在一旁瞎起鬨。

“饒了我吧!兩位,我走了公司誰負責呀?你們嗎?想公司垮也用不著這麼費心。”

愛莎很不服氣,“大哥!你就這麼看不起人呀?”

“是啊!老哥,你幾天不在,公司不會真的垮掉的,不然花那麼多錢請人幹麼,當花瓶擺著好看?”馬特也抗議。

“就是你這種態度,我才不放心把公司交給你。”

“大哥!奶奶回愛爾蘭的時候,不是留下一塊綠色晶石給你”聽說用心祈禱可以心想事成,把它拿出來試試看好不好?一定很好玩。“

愛莎道突來奇想的怪點子,倒教傑斯苦笑不已,這只不過是一個騙小孩的童話,豈可亨利現實生活來試?

愛莎,你是不是剛從佛羅里達的海灘回來,一時給曬昏了頭?還是被海灘上的俊男肌肉給迷失了魂,居然連這種騙小孩的童話故事也搬上抬面來談,需不需要找個心理醫生來看看?“

“唉喲!大哥,我這是為了你好,真是不知好歹,誰教奶奶留給你那塊綠色晶石,而不是留給我,不然我早就自己問了,何必勞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