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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手腕,灰眸略過一絲晦暗,用力握緊自己受傷的手,淡淡的說道,“米修,她手腕受傷了。”

“放心,絕對不會留下疤痕。”他不會問她是如何受傷的,因為他知道,絕對不會是安德魯弄傷得,而他只要做好醫生的職責就行,他走到書架前,欲取下襬放在上面的醫藥箱,眼光一瞥,視線落在書架上的裝著膠囊的玻璃瓶,多年的醫生經驗告訴他,這瓶裡的膠囊一粒都沒有動過,他一把抓過瓶子,回身驚叫道,“你竟然沒有吃藥。”

安德魯又點燃了一根雪茄,吞雲吐霧間,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我不需要吃藥。”

“你瘋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病有多嚴重。”他疾步來到他身邊,扣住他的肩膀吼道。

“我早就瘋了,在我得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瘋了。”他甩開米修的手,陰冷無比的灰眸裡竄起一把火,他要了她整晚,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逼她給出回應,但她冷的像一塊冰,凍結了他所有的理智的。

“該死的,我不管你瘋了沒有,但你必須要吃藥。”隨即,米修開啟藥瓶,倒出一粒膠囊,“吃下去。”他臉上陰狠的逼迫神情,絲毫不比安德魯差,見他不肯張開嘴,他扣住他的肩膀,吼道,“給我吃下去。”

安德魯斜睨著他,大掌一揮,將藥瓶和腳膠囊一起掃落在地,“沒有人可以逼我做不喜歡的事。”

米修見他不肯合作,俊美的臉上驟然颳起一陣狂肆,駭如魔魅,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逼他,但是他也很清楚,他不吃藥後果是什麼,“你不怕我殺了她。”

安德魯灰眸一閃,陰狠而毒辣,“你敢!”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他撿起地上的膠囊遞給他,“如果你不肯吃藥,我就會那麼做。”

“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我們只好比誰的動作快了。”他手中的膠囊又遞近了一分。

安德魯陰鷙無比的灰眸捕捉到他臉上的殺氣,視線落回到他手中的膠囊,他知道自己也沒把握一槍就能殺得了他,但他絕對可以一槍殺掉一個昏迷中的女人。

“吃藥!!”

灰眸閃了閃,拿起膠囊,一口吞下。

他吞入腹中的那一瞬間,米修臉上殺氣與陰狠,瞬間消失無蹤,“你要準時吃藥,別讓我再逼你。”他將打翻的藥瓶放在書桌上,然後踱步走到書架前,取下醫藥箱,狀若無事的走出書房。

門剛合上,安德魯大手一揚,將滿桌的物品掃落在地,卻唯獨那隻玻璃瓶在書桌上安然無事。

他灰眸閃過一絲苦楚,嘶啞的吼道,“只有你才可以讓我妥協,也只有你可以讓我那麼痛苦。”

他吼叫著,像只受傷的野獸哀在密閉的空間裡哀嚎著。

書房外,米修聽著他的嘶吼,綠眸竄過一絲擔憂,他有預感,安德魯早晚會被逼瘋的,他抬眼看正前方那扇黑色的房門。

看來,他要和她好好談談了。

花灑下溫水如雨,濺落在慕容悠玉白的身軀上,青紫交錯的吻痕,散佈在她周身,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她閉上眼睛任由有水流沖刷,淚珠混合著水流沿著她臉頰滑落,她哽咽著,抽搐著,張開眼睛,取過海綿,擠了好多沐浴液,未等搓出泡泡,就奮力用它在身子上又刷又搓,全身都覆滿了潔白如雪的泡沫,她也不停止手上的搓洗,她細白的面板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搓痕,她也沒有停手。

她哭腫得雙眼已經乾涸地流不出眼淚,她覺得自己好髒,比任何人都髒,她沒有辦法去除身上代表著安德魯印記的吻痕,那就好比是惡魔的烙印,讓她整個身子都染上了一層惡魔的顏色。

她不停的擠壓著瓶子裡的沐浴|乳,用力的搓揉著身子,直到雪白細膩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