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溫世軒將牌匾搬下來。
這塊招牌的字型是蔓蔓親自設計的,溫世軒照著放大的尺寸鑿刻,油漆,全部手工製作,沒有機器弄的漂亮,卻是看起來讓人很有親切感。
古色古樸。
杜宇看了都贊:“溫叔,你這是愈老愈能幹。”
溫世軒摸著後腦勺,呵呵呵笑著。來到京城後,幫女兒做這做那,漸漸的,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再是前妻口裡那個沒用的東西,他原來也有點藝術天賦。
“爸。”蔓蔓遞了條毛巾給父親擦汗,天氣熱,人只要一動就出汗,蔓蔓提醒父親,“這些苦力活,你讓那些年輕人幹著,不然你一個人忙不過來的。”
溫世軒能幹活,而現在他要面對的問題是,要從自己能幹活轉變到督促別人能幹活,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幸好有譚母在旁邊幫手。
“他知道的。”本在櫃檯坐著的譚母,走過來笑著說,“蔓蔓,你爸比你想象中的能幹多了,我看他在廚房裡對各個小工的具體安排,做得有條理,而且很好。”
溫世軒笨拙,想事情,卻很細。因為他沒有這個龐大的能力將計劃隨手拈來,只好是不停地先想,自己在家先做好草圖,再和譚母商量,一個個安排下去。想得多,這細節肯定是更周全,更深思熟慮,幾乎是達到了面面俱到。
幾個廚房小工剛到,馬上能拿到最全面的指示,各自分工,責任明確,工作進行的有條有理。
溫世軒這種出乎意料的管理才幹,讓蔓蔓等人都大呼吃驚。
“你爸是個金子,可惜以前被老婆埋沒了。”初夏對蔓蔓說。
許玉娥以前在雜貨鋪,要一手遮天,對老實能幹經常吃啞巴虧的溫世軒指手畫腳,溫世軒一點本事都不能顯現出來,相當於是老婆的小工。
離婚,對一些夫婦來說,並不絕對是壞事。
溫世軒自從脫離了老婆的控制後,越活越有勁,愈發有活力,人,看來都年輕了不少。本來頭頂有些花白的頭髮,經杜宇介紹,自己和一個髮廊師傅學習簡單的染髮,買了染髮劑在家裡自己染,頭髮油亮亮的烏黑,再加上現在條件好了,有錢賺了,笑口常開,很顯精神。
五十多歲的人,以前看著是六十幾歲,現在一下年輕了十歲都沒有問題。
不過,有一點,杜宇沒法幫溫世軒改,溫世軒依舊到了哪裡都喜歡穿拖鞋。
為此,蔓蔓笑呵呵地要師哥別忙活這事了:溫世軒穿拖鞋,只是覺得舒服,方便,沒有其它意思。雖然看起來不雅觀,不過做女兒的,自然是希望父親身心過得舒暢,沒有必要去為了其他事故意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彆扭。反正,現在是她在當老闆,儘可能要給父親創造最好的環境。
飯館未正式開張掛牌,一群人搬著牌匾先進了辦公室。
譚母按照蔓蔓說的辦法,泡了一壺蜂蜜菊花水給大家倒上。
即將開業,一些重要的具體事宜,蔓蔓需要和師哥杜宇再仔細盤劃。兩人走到辦公桌邊,檢視譚母連夜趕出來的資產彙報表。
“因為場地是租的,沒有重新裝修,除了租金方面的支出,其它資金,都是準備用在原材料的採購上。”杜宇說的計劃,是他們一早商量好的,“我這幾天,有和溫叔一起去菜市場轉了幾圈,較遠的地方,批發市場也都有去過。你說的那幾個蔬菜供應原產地,我有打電話和對方公司聯絡過,最大的問題,仍是在於運輸以及貯存,感覺從外地訂貨,並不合適。因為我們這裡的倉庫不具備條件。”
“菜價肉價,現在波動大嗎?”蔓蔓問。
“京城裡的菜價肉價,都有政府部門把控,我想波動大不到哪裡。而且照你說的,只要菜式多一些,花樣多一些,什麼菜都能做出來的話,那麼在原材料的選擇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