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以外,別無是處,最後落了個離婚的下場。別看她現在開著兩家超市,只是外面光,門路走得不對,都是小路貨,上次出了質量問題,被罰了老大一筆錢,還險些坐牢。你要是想得到她,只要亮明你的身份,包管今晚就上你的床,可是這樣值得嗎?得到她的人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口袋裡的銀子……”
見張榮強怒目相視,王惠趕緊退避三舍:“我也是為你好,行,行,當我什麼也沒說。”
張榮強握著酒杯,陰沉地看了跳得正歡的虞心如,猛地把一杯酒都倒進了肚子裡。
邵華一直注意著陸漸紅,見他一個人,便笑吟吟地過了去道:“怎麼一個人?”
陸漸紅笑了笑道:“跳舞我不會,只好做看客。”
“不如我們來跳?”邵華伸出了手來。
陸漸紅搖著頭道:“這也太難為我了吧?”
在張榮強那邊逃回來的王惠見狀笑道:“學無止境,學校的活動那麼多,舞會少不了,不會跳舞可不行,邵華,陸老師的舞術就交給你了。”
無奈之下,只得進了舞池,只是陸漸紅實在是一個“舞痴”,舞蹈白痴,不但沒學會,還踩了邵華好幾腳,有幾次都差點都邵華拉得摔倒,不過肌膚相親時,卻是讓二人都有些心旌搖盪。
好不容易捱到一曲終了,陸漸紅逃也似地離開舞池,邵華看著陸漸紅狼狽逃竄的樣子,不由掩口好笑。
陸漸紅逃回座位,喝了口酒,定了定心神,見張榮強一人悶悶不樂,顯是在虞心如那兒碰了釘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強子,想開點。”
張榮強苦笑了一聲,陸漸紅心知多說無益,感情上的事別人是幫不了忙的,便道:“總之呢,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是虧本買賣。”
張榮強搖了搖頭,道:“這棵樹估計也要被別人給放倒了。”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陸漸紅見到莊國鋒跟虞心如貼得很緊,心下不由一嘆,看來這場聚會以後,不知道多少人要被戴上綠帽子。
就在這時,場中突然傳來一個極為清脆的聲響,在音樂進入尾聲之時,顯得極為提神醒腦,然後便見邵華寒著臉道:“樑子軍,請你放尊重點。”
樑子軍臉上有五個鮮紅的指印,尷尬之極,見眾人都看向他,不禁又羞又惱:“不就是摸你一把嗎,這麼大驚小怪幹嘛,金逼啊,陸漸紅能摸,我就不能摸?”
邵華漲紅著臉道:“樑子軍,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去處理!”見兩人鬧將起來,還扯上了陸漸紅,王惠自告奮勇,走過去拍了拍樑子軍的肩膀道,“子軍,同學難得聚一次,適可而止吧。再說了,泡妞也不是這麼妞的。”
樑子軍一抬胳膊,撥開了王惠的手,道:“王惠,收起你的那一套吧,老子泡妞還用得著你教?滾一邊去,這裡還輪不到你一個什麼副……副秘書長說話。”
王惠沒想到樑子軍的反應這麼強烈,而且話說得非常難聽,不由臉色一變,這時莊國鋒牽著虞心如的手走了過來,瞪著眼道:“樑子軍,你喝多了吧?忘了在哪了吧?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樑子軍在京城撈偏門,賺了些黑心錢,也認識了一些混混,見識過些官員,還真沒怎麼把王惠放在眼裡,不過莊國鋒是地頭蛇,連他老大都避讓三分,也就不敢造次,賠著笑道:“莊局長可別給我扣大帽子,我可承擔不了。我就是看不慣一個小副廳在這裡耀武揚威自以為是,難道不知道你莊局是正廳級的領導?”
“閉上你的鳥嘴。”莊國鋒呵呵笑了兩聲,一拍王惠肩膀道,“兄弟,樑子軍就這個鳥樣,喝多了口無遮攔,別跟他一般計較。”
王惠不大好發作,秀才遇見兵,有理也說不清,不過他也看得出來,莊國鋒明著在罵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