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帶來了不少麻煩。”
陸漸紅笑道:“林書記如果是為這件事來的,那就太小看我的度量了,這點小事我還沒有放在心上。”
話雖這麼說,林萬玉怎麼也不信,陸漸紅會這麼輕輕巧巧地就算了,越是不叫才越會咬人啊,誰知道他打算什麼時候秋後算賬?如果陸漸紅斥責幾句,或者說幾句難聽話,林萬玉還不會這麼擔心。
林萬玉試探著道:“陸書記,晚上我擺一桌,向您一表歉意。”
陸漸紅抬頭看了林萬玉一眼,心知如果不給他這麼一個機會,恐怕永遠是林萬玉心中的一個結,便笑了笑道:“沒問題,不過中午我們還是一起吧,我愛人到甘嶺來,一起聚一聚。”
林萬玉根本就沒打算中午真的參加,這種場合他去豈非是自討沒趣嗎?趕緊道:“陸書記太客氣了,那晚上我跟您聯絡。”
中午在省委招待所,安然應邀出席。
一進來,周琦峰便向一起進來的陸漸紅夫婦笑道:“陸書記,賢伉儷真是天生一對啊。”
“周書記玩笑了。”陸漸紅微微一笑,道,“周書記,魯省長,賤內安然。”
“陸書記大男子主義哦。”魯寒星呵呵一笑道,他真的想不到陸漸紅的愛人居然靚麗到這個地步,像他平時看到的那些女人與安然相比,那差得不是一截半截。男人都是這樣,雖然魯寒星是一省之長,但對於漂亮的女人總是要多看兩眼的,所以便開了個玩笑。
“周書記好,魯省長好。”安然落落大方道,“很感謝二位領導的宴請,只是一點推辭都沒有,二位領導不會笑我貪吃吧?”
周琦峰笑著道:“小安很幽默嘛,都坐吧。”
陸漸紅的心裡真的很彆扭,其實如果不是周琦峰親自開口的話,陸漸紅是不打算讓安然來的,可是與不和諧的黨政一把手在一起吃飯,那滋味複雜得很,而安然卻似乎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過還好,安然並沒有什麼失禮的表現。這一點陸漸紅倒是擔心得有點多餘了,安然雖然離開企業老總多年,但是那個心理素質還是有的,而且又在政壇混了幾年,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所以雖然陸漸紅並沒有向她介紹些什麼,但她的表現還是很到位的。
大家都是高層次的,又沒有外人,所以酒喝得很含蓄。
安然起身舉杯道:“周書記,魯省長,我敬二位領導一杯酒,這杯酒是代表那些失明兒童敬的。”
非但周魯二人一呆,連陸漸紅也是一呆,他現在才知道安然說的,不請也要找他們的意思了,不由看了安然一眼,也真佩服她的想法,居然想到來省里拉贊助。
周琦峰笑了笑道:“這杯酒倒是不急著喝,我總感覺小安是在給咱們下套呢。”
魯寒星也笑道:“小安,我倒是想聽聽是如何代表失明兒童的。”
“不瞞二位領導,我成立了一個光明基金會,籌來的善款都用於給失明兒童做手術,成立一年多來,已經讓六名失明兒童看到了這個世界。”安然話音一轉道,“可是領導也知道,籌款很不容易,國慶後,會有一例手術,可是目前基金會所籌來的資金已經不足支付手術費用了。所以,請二位領導慷慨解囊。”
周琦峰豎起根大拇指道:“小安高風亮節,令人欽佩啊,魯省長,這個忙你可得要幫啊。”
魯寒星笑道:“不知道小安還缺多少。”
安然沒想到這麼好說話,不過並沒有說具體的數字,含糊地道:“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陸漸紅有點瞠目結舌的感覺,這安然的膽兒真夠肥的,雖然沒說具體數目,卻難脫獅子大開口的嫌疑。
“周書記,指望省財政恐怕不是太妥,我看下午聯絡幾個企業,讓他們也捐一些。”魯寒星雖然是請示周琦峰,但話語裡卻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