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有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瞭解對方更多的機會,我當然也想知道陳諾盛的另一面是怎麼樣的。
張玲是在大三的時候認識陳諾盛的。那時候他們都在軍校,魯催和陳諾盛都是計算機系的,只不過比陳諾盛大三屆。他和陳諾盛因為一次技能競賽認識,隨之熟悉。張玲作為魯催的女朋友自然也就跟著和陳諾盛熟悉了起來。
陳諾盛那個時候可是他們計算機系的風雲人物了,無論是系統裡還是全軍區、全國的技能競賽都是名列前茅的。軍校不比其他大學,紀律嚴謹,生活枯燥。而陳諾盛本來就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學習闖禍兩不誤。這樣的人,在枯燥的學習中,自然就成為了無數女生為之愛慕的物件。很多女生因為知道張玲和他關係好,求她幫忙介紹什麼的。
這些女生中,有個叫韋笑的女生,長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雪白的面板,就跟洋娃娃一樣,一眼就惹人憐愛。張玲本就有幾分男孩子氣,見了這個嬌滴滴的雪瓷娃娃,心中也不免有些憐惜,待韋笑如親妹妹一般,滿心歡喜地撮合陳諾盛和韋笑。魯催一直勸誡她不要去管別人的這些事,陳諾盛心裡有人了。張玲當即反駁,有人怎麼了?這山高皇帝遠的,難不成他那個心裡的人還能飛來陪著他不成。
可惜那個時候陳諾盛心裡早就有我了,對韋笑一直不冷不熱的,只把她當做一般朋友。張玲為此沒有少費心,鼓勵韋笑,在陳諾盛耳邊誇獎韋笑,製造他們二人相處的機會。偏偏事情就是這麼奇怪,陳諾盛除了第一次張玲跟他提的時候拒絕過,之後一直裝瘋賣傻對張玲那份用心不予理會。那年暑假陳諾盛回家,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還是怎麼的,回來後居然和韋笑在一起了。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韋笑一臉滿足的笑容,陳諾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張玲卻放下了心頭大石,想那韋笑身後的背景不說,就是本人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主,陳諾盛雖不說是英俊瀟灑,也是才華橫溢。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怎麼著也是登對。
之後張玲和魯催畢業、退伍、結婚、打理村子。張玲滿心以為過了這麼幾年,再過不久一定能喝到陳諾盛和韋笑的喜酒,卻接到韋笑的電話說陳諾盛把她甩了。
說到這裡,張玲冷冷地看著我說:“韋笑無論各方面都遠甚於你,這樣都入不了陳諾盛的心,你覺得自己憑什麼能和他在一起呢?”她說得太多太快,我一時間消化起來有些慢。努力的整理了一下說:“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說陳諾盛不是個好男人,還是想告訴我,我比不上那個叫韋笑的?”
在張玲開口前,我搶白道:“你不用這麼忿忿不平,你把那個韋笑當做妹妹,我卻也沒招惹過你。如果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的事,你想嚇退我,就不該這麼簡便的說。你應該告訴我,陳諾盛是一個玩弄女人感情,不負責任的男人。他對那個韋笑,既然不喜歡卻又要去招惹,招惹了又不負責的拋棄,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應該要。”張玲聽我這樣說,反倒吃了一驚道:“你既然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我搖搖頭說:“如果有個女人喜歡你老公,對你老公死心塌地,就算你老公對她不聞不問,她也要喜歡你老公,你會不會覺得她很可憐?會不會覺得你老公很無情呢?”張玲反駁道:“那不一樣,我們結婚了。”抓住她的語病,我反駁道:“可陳諾盛和那個韋笑還沒結婚啊,他們都有選擇的權利。”張玲很是生氣的說:“他們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你這是第三者的做法。”我寸步不讓的逼回去:“那麼你的意思是說,先來後到,我很自然的成為了你眼中的第三者,因為你先認識韋笑?可我早在很多年前就認識陳諾盛了。”
“什麼?”張玲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我得意的點點頭說:“是啊,我們認識應該有八年了吧!一直以來都是你和那位韋笑在破壞我們。你不要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