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平常都冷冷清清的,對銀止川既不熱切,也不討好,甚至有點避退。
這時主動提出陪他玩東西,銀止川簡直有些不可相信。他饒有興趣一挑眉:
「行啊,不過我輸了飲一杯酒,你輸了,可以飲酒,也可以拿別的來換。」
「別的來換?」
「是。」
銀止川看著他冰冷漆黑的瞳仁,突然靠近,捏住了西淮的下頜,惡趣味地挑釁說:「比如,親我一下。」
「……」
西淮倒沒有怎麼生氣,他的臉上甚至沒有起波瀾,只淡淡一笑,道:「好。」
可西淮雖然應了「好」,他這個「好」卻「好」得沒什麼價值。
——他一次也沒有用過。
銀止川與西淮擲骰子贏輸的次數差不多,但是西淮每一次也都是自己飲下的酒。沒有用「親一下銀止川」去換。
他的身形那樣清瘦,好似渾然不勝酒力。
但是一杯杯烈酒飲下去,西淮的臉頰依然是蒼白的,形容鎮定,沒有一絲醉態。
他給銀止川倒酒的時候手也很穩,酒水從壺中倒出來,佔滿銀止川的瓷杯,晃也不晃。
銀止川從小在冰天雪地的邊境和兄長們喝酒取暖著長大,向來飲酒千杯不醉。
和西淮這般擲骰子飲酒,他原本也以為不在話下。算不得什麼。
但是一盞一盞飲下去,整壺溫酒很快見底,銀止川竟罕見地有些頭暈。
他胃中被這烈酒佔滿,有什麼東西極快的順著血液,在他身體中流轉起來。
如同有一簇簇小火苗,燒得他渾身發燙。
「你這酒……」
銀止川喃喃:「你……」
他似乎後知後覺地覺察出什麼了,但已經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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