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為鏡樓處理多年情報的緣故,姬無恨對氣味顏色的敏感度達到了一種幾近非人的程度。
他輕輕在這巾帕上嗅了嗅,蹙起眉,覺得似乎曾在哪裡聞到過這味道。
……
「……羨魚醒了麼?」
夜露霜重,天剛露出一點點魚肚白的時候,沉宴已經在求瑕臺外守了一晚上。
他搓著已經微微凍得有些冰涼的手指,朝一個睡眼惺忪,端著木盆出來打水的宮娥問道。
宮娥被嚇了一跳:「陛、陛下……」
沉宴朝她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不要做聲,驚醒了楚淵。
宮娥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少、少閣主剛醒……」
沉宴點點頭:「朕可以進去麼?」
宮娥慌忙讓開身:「陛下請。」
竹漏刻依然「滴滴答答」地落著水滴,紙門前的碧蘿樹亭亭如蓋,風走過,就發出「簌簌」的枝葉搖動聲。
這裡的時光彷彿是靜止的,一直安寧偏定得如在那座無人問津的思南山上一樣。
無論外界如何滄海桑田,發生了什麼樣的變遷,每當沉宴走到這裡,就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和楚淵初遇的那一年,此後種種,都不過一場南柯夢境。
楚淵似乎還沒有起身,正在梳洗。
紙門內有窸窸窣窣的衣料聲,沉宴調整了一下表情:
是的,哪怕現今外頭已經翻天覆地,關於廢除欽天監是否惹怒了神祗的流言已經甚囂塵上,但沉宴的第一反應,仍然是不能叫楚淵受到影響。
如果廢除欽天監是錯的,那麼提出廢除的觀星閣將首當其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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