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也可以測試自己是不是說謊,只是一味的討好拍馬,實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不愧是縣委書記啊!於是秦揚唯有拿出十分的本領,站起身來從容的笑道:“評點是談不上,既然鍾書記開口,那麼我也只有斗膽說上兩句,不對的地方,還請鍾書記海涵。”
鍾書記略微的點了點頭,秦揚走到了那幾幅字畫的近前,又認真的觀察了一番,王紅不由的為秦揚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多一言不如少一言啊,怎麼這素來穩重的秦揚不知道了。
在王紅的緊張中,秦揚終於開口:“鍾書記的書法睿智,瀟灑,握富情意,崇尚清奇簡約,您的草書,纏綿飄逸,奇肆風流,寄妙理於豪放之外,寓清蔚於拙樸之中。”
鍾書記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王紅悄眼看去,也看不出鍾書記的喜惡,不由的為秦揚感到惴惴。
不過秦揚居然並沒有停止了下來,繼續又補充的說道:“只是鍾書記書寫此字的時候,似乎有些心有旁騖,在收筆之際,未能夠做到一往的情韻!這實在是令人感到遺憾的地方……”
王紅聽聞此言,不由的心中大驚,怎麼這秦揚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了?鍾書記不會就此暴怒,也會心有芥蒂吧?
秦揚卻並不怕,他敢於說出這樣的言語,可是鑑於對鍾書記的瞭解之下的,而且自己的言語也極有分寸,並沒有任何過分之處,鍾書記也不會就此而怪罪。而且,秦揚其實也是在賭……
………【第二十五章 鍾書記的召見(下)】………
正文'第二十五章鍾書記的召見(下)——
果然鍾書記並沒有生氣,不過也並沒有特別的滿意之舉,只是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卻隱隱稱讚,看來這秦揚確實是一個懂得書法的人,這也就意味著方才的言語並不是刻意的奉承,而且這秦揚還能夠看出自己的寫這寫這一副字結束時候的情緒bō動,這已經不算是件容易的事情了,難而更為難得的是這秦揚敢於在自己的面前直言出來,這種膽識可不是一般的年輕人所能擁有的。
不過鍾書記卻並沒有表達出讚賞之意,只是淡淡的說:“看來,小秦還真是個懂字的人。”
秦揚笑了笑:“鍾書記過獎了,只是年幼時跟嵐山先生學過幾年!”
“哦?原來是嵐山先生的高足啊。”便是一向沉穩的鐘書記也不禁有些動容,這嵐山先生可是淮海省有名的書法名家,不過這一點與他另一個身份比起來簡直算不了什麼,這嵐山先生可是黃老的老師,而且是黃老多次在公眾場合感謝的恩師,這秦揚能跟在嵐山先生下習字,那豈不是與黃老也算是同m…n?
“是的,嵐山先生隱居竹西的時候,由於我的爺爺與嵐山先生有故,所以我有幸在嵐山先生的座下學習過兩年書法與為人處世的道理。”秦揚主動的解釋起自己與嵐山先生的關係。
鍾書記點了點頭,為秦揚的這個細節感到滿意,同時心中也不由得高看了秦揚幾分,難怪這秦揚在這麼年輕的情況下卻這樣的能幹沉穩,原來是嵐山先生的高足,難怪如此。
雖然現在師徒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如以往那般緊密親切,不過這好歹也比陌生人之間要親近的多吧,而且嵐山先生中年之後,四處隱居,寄情山水,不收學生,這秦揚年紀不大,能在嵐山先生不收學生之後,跟在他身後學習了長達兩年之久,只怕秦揚的家中也算有些問路,不過他的檔案上並沒有絲毫的體現啊。鍾書記又感到有些疑hu…,不過並沒有直接的問了起來,而是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嵐山先生書畫雙絕,想必小秦你的造詣非淺,不如寫上幾個字,來讓我欣賞欣賞,一開眼界?!”
秦揚連連謙虛:“珠y…在前,我怎敢在班m…nn…ng斧。”
鍾書記笑道:“莫要再謙虛了,我這有現成的筆墨紙硯。”說罷,已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