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應該是以這個車作為標準的。
廖所長比任國安還大幾歲,在寧州二看已經紮根了快三十年,按他的說法,能去他那裡的,都是有問題的,不止是被看守的有問題,看守的也有問題,問題多了,就成了沒問題。
廖所長很愛說話,正經話少,廢話特多,但從不涉及政策法規,也不涉及領導群眾,更不打聽別人隱私,是個聰明的老油條。
二看為了迎接任國安的到來,弄了一桌好菜,犯人裡有一個國家級廚師,弄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當天晚上,任國安大醉。
任國安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打電話給黎晶,說自己已經到上天縣寧州二看報到上班,一切都好,任隨偷聽到父親和母親的對話,笑嘻嘻向正在對著一條烤魚使勁的陳維政說:“我們的清水暴光計劃可以實施了!”
正當陳維政和任隨緊鑼密鼓地進行策劃,黎卉黑著臉走進來,說:“你們還讓不讓我再在清水混。”
一句話,讓陳維政和任隨的計劃胎死腹中,相當的鬱悶啊!
黎卉並不害怕陳維政和任隨暴光清水警局,她出面制止純粹是為了幫忙,友誼路派出所所長和110雷隊長都是她的師兄,在清水,這兩個師兄對她很不錯,雷隊長還曾經追求過她,只是她不願意弄成公安局雙職工才沒成好事。她把陳維政的計劃跟這兩個一說,把這兩個嚇得屁滾尿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們就是池中那兩條最接近城門的魚。知道陳維政一夥人在森林公園度假,接到黎卉電話後僅一個小時,這兩個立馬趕了過來,二手小走私車開成直升機的速度,到了木屋邊,陳維政和任隨正在對付那三斤香噴噴、油淋淋的鼠肉。
這兩個,陳維政都見過,友誼路派出所所長姓武,叫武鎮甲,三十來歲,對待同志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哥們象夏天般的火熱,對待工作象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陳維政,從冬天直接變成夏天。雷隊長大名雷鳴,陳維政對他的印象尚可,無所謂好壞。
看到陳維政和任隨在如此風光中大煞風景的弄條老鼠烤來吃,偏偏黎卉和另一個美女還在一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偶爾還吃上兩口,武雷二位有點傻眼。問黎卉:阿姨呢?黎卉告訴說:母親在賓館午休。
武鎮甲告訴黎卉,昨天她父親去公安局收拾東西,很多人都想送他,但是又怕之後許國成報復,都不敢去。只有陶副隊長,蝨子多了不癢,敢去做大家都不敢做的事。陳維政默默記住陶範這個名字,會心一笑,呵呵,陶範,逃犯,做警察起這個名字,絕了!
看到劉懿,武鎮甲知道所裡三個協警去查房絕對不是無敵放矢,只是不知道點子居然那麼硬,人家不是農民,是中校,終曰打雁,還是被雁啄瞎了眼睛。勞力士,人家現在就戴在手腕上,沒有人出門帶兩塊表吧!
雷鳴也是一嘴的苦說不出來,陳維政這個名字,這半年來,紅河一省無人不曉,名氣還在柳敬元之上。這次的事,不管有理沒理,只要他陳維政出手,那民眾就一定會支援,自己就一定會倒黴。好在有黎卉在一旁化解,不然自己怎麼完蛋都不知道,想到這裡,感激的看了黎卉一眼。
“哥,人都來了,你要打要罵隨意,就是別再弄你那個計劃,斷人前途。”黎卉說:“小隨,你就敢陪著哥哥胡鬧,想當年雷鳴帶你去玩的情份你就全忘記了。”
任隨搔著短髮,不好意思的衝雷鳴笑,心裡想,當年是他追老姐,一天到晚在自己身邊獻殷勤,後來吹了燈撥了蠟,誰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武鎮甲說:“陳總,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你一定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一馬。”
“不說了。”陳維政說:“你們是我家小妹的師兄,這件事就揭過,不再提。”
武鎮甲有同學在森林公園派出所,晚餐專門弄了一頓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