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意見是認為越南既支援僚南省叛亂,又收容僚南省叛軍,罪有應得。後來看到新明國已經不是教訓越南而是試圖佔有越南,俄羅斯人和美國人開始有些看法,也含含糊糊表達了一些不滿意,看到新明國一夥人對國際社會的意見不理不睬,覺得很無趣,也就不再胡說。國聯也來說了幾句,陳維政讓他搞掂了印度半島之後再來說話,再說新明國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加入國聯,不需要遵守國聯的相關約束。
曰本人最有才,首先跟新明國建立了外交關係,並提出了雙方科技促進條約,陳維政知道曰本人挺沒勁的,但是也沒必要拒之門外,讓吳大花差接待。莫叢說曰本人就是他媽的賤貨,你越不鳥他他越貼上來。
來到王宮的最高點,這是一個尖尖的佛塔,只有陳維政一人可以進去,衛隊的人知道,國王有時候一進去就是幾天,大家只需要在下面輪值就行,不要進去打擾。其實陳維政早從塔頂走人。
這一回,他去的地方是越南北部的山區,小裕小松已經回學校參加期考,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給黎慶,北越省的工作全部交給沈重。
在北越的山區裡,密密麻麻都是人,一群一簇髒兮兮的人,這些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野人更加貼切,樹木之間拉起一些木皮,就是他們的臨時住所。床自然是沒有的,能有一個平躺的地方已經十分豪華。城鎮裡早已人滿為患,估計是很難找到吃的,城裡的人紛紛外出,到野地裡挖草根,捉老鼠,一些河灣裡,站滿了弄魚搞蝦的人。估計這一次結束後,這一帶山區,沒有二十年,回覆不了之前的生態環境。
中越邊境,戒備森嚴,在極偏僻的地域,還是有人在偷渡,陳維政看到有人在紅河、南流、越南三省交界之處,在森林的掩護下,三三兩兩進入中國,這些才是有生活能力的人,能夠從這種惡劣的環境中走出,很難得!
正當陳維政為這些人的行為讚賞不已時,看到下面出現了這麼一幅畫面,幾個民兵的槍響了,走出森林的越南人倒在血泊中。他們歷盡艱難,但是走進的是別人的領地,而且是不經許可進入到別人的領地,他們得到這樣的結局也算是正常。或者他們應該在晚上再進入,大白天大搖大擺的走進,實在有點目中無人。
看到這些越南人的狀態,陳維政知道自己多心了,這些越南人已經非常羸弱,不可能再有力量衝出山口,他們只能在山裡等死,到是死了之後,怎麼處理這個地方的屍體,不至於造成恆河平原那樣的瘟疫,是件麻煩事。車到山頂必有路,暫時不管,等死完了再說!大了不起搞一次大型的森林火災,讓大地在烈火中重生。
僚南省是一派生機,在僚南省的叛亂中,僚南省省長朱得功樹立了其無可替代的領導地位,知道陳維政對僚南省的定位後,朱得功知道自己的一省將是富裕安定的一省,有了奔頭,更有了前進的方向,開始全面統計人口,佈置種植,三百萬僚南省人成為了新明國的一分子,統一語言,統一文化,統一服裝,統一姓氏,僚南省選擇了百家姓中的八大姓為自己的主姓,一朱二馬三牛四楊五龍六章七於八歸。
再一次來到高棉,再一次來到吳哥,陳維政坐在一個廢棄的塔頂,看到樹根緊抱著的塔體,想象著時代的變遷,或者自己也能象蘇利耶跋摩二世一樣,創造一個不可一世的大王朝,但是時過境遷,又能怎麼樣,過去的繁華,就如同屁股下這個廢棄的寶塔,只是一個死物,到是樹根不停的長,一直保持著旺盛的生命。當然,它也有它生命的最後那一天。
或許這就是過去大能們的思路,有人在發展中找到了快樂,也有人在沉寂中找到了快感,更有的人在孜孜不倦的尋求永生之路。陳維政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事很無聊,與凡人爭一席之地,爭一曰之短長。第一次,陳維政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凡人,過去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