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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氛的高手,不一會,酒場的氣氛就全然不同,從開始的合諧、文雅、欣賞、品評變成了粗俗、狂暴、怒飲和高叫。

黃勝元和秋秋,那就是一對狗男女,第一杯交杯酒喝下去,就親到了一起。

區傑是老手,的確是老手,還不到五分鐘,那個愛麗莎已經跨坐在區傑的雙腿上,胸前的深溝裡,插著一個小酒杯,區傑正在努力喝掉酒杯裡的白酒。

黃成龍還是比較斯文,跟胖妹玩骰盅,玩一種講大話的遊戲,他平時開車應酬不多,不是很會玩,胖妹正在手把手的教他,他學得很用心也學得很虛心,這段時間去招商促進局當了大科長,應酬漸多,覺得很有學習的必要。

陳維政跟波波,喝了兩杯悶酒,沒有找到適合的話題,波波提出玩骰盅,陳維政拌豬吃老虎說不會,波波說弄個最簡單的,每人一個骰盅,每個盅裡兩粒骰子,搖好,開啟,數點數,點數少的喝酒。陳維政暗想這個好辦,搖了兩把,兩人各喝一杯。

第三杯,波波隨手一搖,把骰盅扣在桌上,陳維政分出一點神識,看到她那裡面一個三點一個五點,陳維政自己搖出一個五點一個六點,開啟,波波喝酒。

杯子很小,約三錢,問題是敵不住老喝,波波一連喝了十杯,三兩五十二度老酒下去,也很見酒意。波波大叫:見鬼了,有這種事,我就不信,我下回一定贏,就是不停手。陳維政也一直陪著叫:波波讓我啊,別喝完了,讓我也喝一口。

兩人動靜太大,終於把旁邊那三對給吸引過來。區傑已經把愛麗莎的吊帶繫到了腰上,胸前兩塊肉肉左右亂晃。胖妹也終於貼近了黃成龍,嘴對耳進行教與學。黃勝元跟老相好並不急色,反而顯得比較正常。有人認為,在這種場合,最好不要找老相好,越陌生、越新鮮越好,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過後誰也不認識誰。

看到明顯有點醉意的波波,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陳維政,似乎覺得這哥們也太不會憐香惜玉。陳維政好象也認識到錯誤,跟波波說:“我手氣太好,不玩這個了好嗎?”

“不行,我要玩!”這個波波不知道是有點醉了還是真不服輸。

“再玩你就醉了!”陳維政說。

“那我們玩脫衣服。”波波說。

陳維政直接無語。

聽說玩脫衣服,另外六個全部過來起鬨,區傑說:“玩什麼脫衣服,我這裡早就脫了。再脫就成愛麗莎本人了。”

第一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脫掉了上衣,確實有點熱。

第二把,沒有用神識,波波脫掉了一隻鞋子。

第三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也脫掉了一隻鞋子。

第四把,沒有用神識,波波脫掉了另外一隻鞋子。

第五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也脫掉了另外一隻鞋子。

從外面看,波波只剩下一條裙子。破釜沉舟,雙方搖下了第六把,波波又輸了!只見波波把手伸進吊帶裡,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下把左胸前的一張小貼貼撕下來,得意地衝陳維政笑笑,放在一邊。陳維政大叫:“這個也算!”

大家一致認為,這個不僅算,而且算雙份。

人家出了王牌,陳維政明顯敵不住。

第七把,陳維政輸了,脫掉了領帶。

第八把,陳維政再輸,脫掉了馬夾。

第九把,波波輸了,不出意料的撕下另外一邊貼貼。

第十把,如果這一把陳維政輸了,或者長褲或者襯衣,無論哪個,都要提前露體,如果波波輸了,呵呵,好身上除了那件吊帶裙,陳維政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可以輸。

於是,陳維政第一次用了神識,結果很顯然,波波輸。

大家都在看著波波怎麼樣脫掉她的吊帶,只見她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