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傑:到了自己地頭,敢喝點了吧,韋傑說:敢,大不了不開車回去,或者請阮書記安排個人幫開車回去,就這麼二十公里,睡一覺酒醒了再回去也不遲。
陳維政發現韋傑是個講規矩的人,他說了幾種方案,就是沒有說平常人最牛B哄哄愛說的一個方案:慶山的交警哪個不熟,別說酒駕,就是醉駕也沒問題。如果韋傑這樣說,陳維政估計不會跟他再聊,因為陳維政從骨子裡,還是喜歡有分寸有節制有自律有品格的人。
阮越問他們兩個怎麼走到一起,陳維政說他們倆的女朋友是同學,今天返校,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在灕水菜館的故事。阮越說:打得好,要是在華僑鎮,直接打他們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韋傑眼睛睜老大,第一次知道,原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是被打的程度用詞。
韋傑是高才生,首都大學畢業,現在研究生在讀。上次在體育場分汽車大會,陳維政就對他很有好感,這次較深接觸,發現這個還真是個人才,各方面綜合素質均是上佳。
陳維政問他怎麼會去團委工作時,他說:在大學時就是黨員,學校團幹,畢業時回到慶山團委謀了個合同制人員,之後參加公務員考試,成為團委正式人員,去年才就任團委副書記。他家是西嶺人,跟趙長富老婆韋成芝還有一點沒出五服的親戚關係,去慶山團委做合同制人員就是家裡人走的韋成芝關係,之後就不敢再去麻煩她和趙長富。
陳維政說親戚要靠走,越走越親,不走就不親,以後還是要多走動,不然這麼強的關係不用也浪費。韋傑說本來也是這樣想,只是韋成芝這個人很小心,她對經濟方面的要求不多,家裡的東西都很簡單,不貪人家一分錢,還對所有人都防範很嚴,生怕發生什麼事會影響趙長富在仕途上的平安穩定。
陳維政一想,韋成芝這人還真是這樣,上次給她3%的龍山汽車廠的股份,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她們家老趙,最後知道不僅不會影響老趙而且會對他有幫助時,才放心接受。小心程度可見一斑。
韋傑是做團委工作的,三句話不離本行,問阮越現在工業區的團組織工作開展得怎麼樣,阮越說基本屬於癱瘓狀態,韋傑說,現在團組織工作開展很難,年青人寧願加入車友會一些組織,也不願意參加團組織活動,主要是團組織活動組織得太過呆板,沒有創新更沒有激情,在組織活動時總是沿用過去做過的方式,不敢越雷池一步,每年元月就已經計劃好全年哪個月做什麼活動,年年都一樣,青年人都煩了,不願意參加。
陳維政說:這樣起碼不出錯,你想作出創新,做好了是標新立異,做不好是口誅筆伐,總落不到個好,大家乾脆明則保身,悶聲大發財。
阮越說,這話也就是你敢說,我們體制內的都知道,就是不說。
韋傑說:“阮書記,幫我一下,調你這裡來做個副手,我在上面,悶都悶死了。”
“我也想要啊!”阮越說:“這段時間鎮長書記一肩挑,沒把我累死,你要是想來,我就打報告。你還是去找一下你的親戚韋姨,有些事只要韋姨跟書記提一提,讓書記知道還有這麼一門親戚,就好辦,什麼人不是用,用自己的人好過用其它人。你也知道,柳副書記上任副書記後,維信又進了常委,書記說話份量大了很多。”
“阮大哥你打報告上後,我找人跟組織部長潘長城說一聲,讓他在常委會上提出,再有趙叔支援,應該沒有問題。”陳維政說。
“那就是三個手指撿田螺,十拿九穩。現在在常委會,李縣長是不會反對書記意見的,到是張同輝經常發難,估計他自己也知道呆不長了!”阮越說。
韋傑沒想到一餐簡單的中午飯也能吃出這個大的計劃,說:“我不喝酒了,等一下直接回西嶺,帶點我家裡自己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