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股東的利益為前提,只是當時龍山電池廠還沒有正式投產,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兩次,龍山電池正式生產後,就不敢再做這種事,對不起股東,有愧。”陳維政說這話時,底氣不足。
葉逢春點點頭,承認,這個時候的陳維政,與所有一門心思找錢的年青人一樣,只是他手裡有電池的生產工藝和配方而已。把智慧財產權變成經濟效益,無可厚非。
“之後就有了潭城汽車控股,紅水河汽車參股,特別是鄭建一回到龍山,胡國平推薦張馳給我之後,情況有了很大的變化。”陳維政說的很認真,實際上他也是想趁此機會總結一下自己:“龍山電池基本上交給三嫂,張馳搞新品開發,耀輝的農用機械、維啟的太陽能都是這個開發中心的產品。可以說,這個時期,為之後新明國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對我影響最大的是在慶山軍事實驗區那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完全不能適合國內的政界和職場,與這些老謀深算的政客相比,我提鞋的份都沒有,他們經常乾的事就是可以拿老百姓的利益來做賭注,再有就是個人利益凌駕在國民利益之上,為了個人利益,不惜打掉國計民生。最恐怖的是,他們這樣做,國家上下都認為很正常,而我賣了一個自己的東西,差點沒被槍斃。從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敢再幹涉國內的政治。”說到這裡,陳維政心有餘悸的搖搖頭:“政治這個東西,在外國,是一種思想,一種理論,最多是一種思辯,但是在國內,這是一種殺戮,是一種制裁,是一種血與肉的較量。我開始萌生離開。”
“新明國我真的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最初的方案是劉裕做的,當時他才十來歲,被鄭建二稱為神童,具體的實施是鄭建二和吳光先,後來地皮擴大,僅僅靠搶掠已經不行,還需要管理,這時任隨推薦了莫叢,軍事上,正巧遇見了唐威。新明國成立後,我也沒想去做這個國王,領軍人物是鄭伯龍,他不做後,我的意思是鄭建二接上,這個新明國,是舊明村的發展,是他們老鄭家的地盤,我不想插手。但是老國王一意孤行,一定要把國王傳給我,我才趕鴨子上架,篡奪了勝利果實。”陳維政說得很平淡:“後來的新唐國,很大程度上是給老鄭家的補償。好在天天這孩子爭氣,現在把新唐國整治得很好,基礎工業在我們這些國家,名列前茅。”
“維政你這樣說我不贊成,你出任新明國國王,是眾望所歸。”葉逢春說。
“眾望所歸也罷,篡奪王位也行,在這個位置上,我覺得我真的不是做國王的料,我不懂經濟,也不會搞民生,隨意姓大,沒有一定之規,如果不是有正平幫我,新明國不知道已經亂成什麼樣子。”說到這裡,陳維政笑著說:“如果說我有什麼優勢,就是運氣特別好,接收曰本人,本來只想要點技術,結果不僅有人有技術,還有很好的學習態度和工作技巧,新明國人,是在曰本人來了之後,才學會做工業,東方工業園區,是新明國工業的搖籃。”
葉逢春也忍不住笑了,還真是,陳維政這傢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三哥,我總結,我的成功有三點是國內無法依照的。”陳維政很認真的說。
葉逢春也認真的看著他,注意傾聽。
“一,殺人。我建立每一個國家,都會大規模的殺人,少則數百萬,多則數千萬或者過億。殺別人我下得了手,殺國人,我就未必能行。難道國人就沒有值得我殺的嗎?不,太多了,貪官汙吏,作殲犯科,為富不仁,窮兇極惡。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國內的人,會被我殺掉一半。”陳維政聳聳肩,扁嘴說:“這不可能,我殺不下手,相反我發現,西南區這幾個,殺心比我還大,黃勝元在南流那一殺,神鬼都驚,值得我學習。畢竟這不是立國,而是治國,立國殺人和治國殺人有原則上的差別,我處理不好。”
葉逢春側著臉,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