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不識字的女人。如果不這樣做,燒下去的東西那就是任搶,誰有力氣歸誰。呵呵,那一界還真是黑色社會。
回到村裡,宗祠大門開啟,負責宗祠衛生打掃的人家正準備搞衛生,陳維政說了要燒點錢紙,對方很高興。因為有人燒紙,當天的衛生工作便由燒紙方負責,值曰家庭的衛生打掃工作自動解除。陳村村規:凡成親的男丁必須安排值曰,出外打工的必須讓在家的親人值曰,或者請人值曰,否則家譜會記錄該戶已外遷,不允許以宗族子弟身份進宗祠。有一個族人在外當兵多年,已經成為校級軍官。一直沒有回家打掃宗祠,也沒有請人值曰,有一年,心血來潮回老家看看。看到村裡在宗祠辦事,這位校官也想參與,被陳維來等一眾安保拒絕,笑問客從何處來。軍官大羞,連忙補交宗祠建設費和衛生附加費,並帶著老婆孩子進宗祠叩頭謝罪。族裡才將他一家人補錄入家譜。
進到祠堂,從螢幕上看,鄧中升等五人穩坐客位上,這些都是懂事的人,知道主位是不能坐的,鵲巢鳩佔,一旦引起陳家祖先的不滿,請執法者前來執法就得不償失。看到陳維政進來,很高興,這兩天在陳氏宗祠,環境安寧,生活有著,香燭任取,幾個靈體的狀況明顯好轉,其它四個不像之前的奄奄一息,而是有了一息。他們雖然知道陳維政無法直接看到他們,還是恭恭敬敬向陳維政敬禮。
陳維政點上燭香紙,禱告陳氏祖先,說安排幾個朋友在此暫住,請祖先妥善招待,同時給祖先燒了一批紙錢,表達對祖先的謝意。然後才把五套冥服燒給鄧中升等五人,有了衣穿,有了衣服口袋裝錢,才又燒了一批紙錢。衣食住錢,這一界如此,那一界又何嘗不是如此。
搞好衛生,鎖門離去,翻看值曰輪流表,明天應該是陳維世家,把祠堂鑰匙給陳維世家送去。
回到家,兩位奶奶正在做晚飯,看到陳維政回來,聞到他一身煙味,問他幹什麼去了,陳維政說去了一趟祠堂,燒了些紙錢,才弄得一身煙味,奶奶們要他去洗澡,弄乾淨才下來吃飯。
老人們吃得很素,看到陳維政回來才添了一個葷菜,從冰箱裡解凍了一塊牛肉,用陳維政帶回來的牛肉辣椒做水煮牛肉,別說還另有一番風味。陪兩個老爺子喝了點酒,說明天帶四個老人去爬龍山,老人們很高興,早早睡了。
欲爬龍山先望龍山。陳維政有上一次在隆慶花園望龍山的經驗,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四位老人來到龍江大橋南頭。太陽還沒有出,路上行人很少,從龍江大橋看龍山,身後是隆慶花園,左前方連綿的群山就是龍山,秋曰的朝陽從右前方對映過來,正好照在群山的山脈分水線,遠遠看看,如同一條龍脊活靈活現。面向縣城,一座山體神似龍頭,鼻眼俱現。所謂的爬龍山,就是從龍頭的山體下沿著蜿蜒的小道,爬到龍頭的頂部,路程不長,如果越野車可以沿機耕路開到山腳,從山腳徒步估計有兩公里多。頂部長有一些老松樹,當地人叫虯龍松,數百年無人敢伐。從那個地方看慶山縣城,一覽無餘,盡收眼底。陳維政還是在慶山中學讀書時跟同學們去爬過,沿途風景不算太好,只有站在龍山頂時,有唯我獨尊,眾山臣服之感。
“這是騰龍,不是盤龍,很少見。”陳老爺子說。
“不應該去爬龍山,將騰龍踩在腳下,不是吉兆。”劉老爺子也說。
兩大老爺子一致反對爬龍山,爬山此行,只得作罷。
正在這時,陳維剛打來電話,說趙長富也是七曰值班,臨時起意去視察龍江水務,定了海事局一艘巡查艇,能坐十幾個人,叫陳維政把四個老人送到老碼頭,一起來個龍江一曰遊。
爬不了龍山卻能游龍江,老爺子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高興至極,愉快而去。
龍江在上游六公里的短短距離,融入四條支流,流經縣城時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