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起來說話吧,一個殺手這麼脆弱,像什麼話啊!骨頭一點都不硬氣,真丟殺手的臉啊。”
“大哥啊,我是殺手,不是士兵…雖然我有死的覺悟,但是我沒有送死的精神啊!”木先生淚流滿面。
莎芬今晚穿了一件背上帶拉鍊的奇怪風衣,風衣是奶白色的,這可不符合她一貫的黑色皮衣風格。不過這件風衣倒是挺適合她的——無論是從實用性還是美觀來說。
拉鍊很長,若全拉下到底,甚至可以看到股溝。
穗伶腦中想著奇怪的想法,嚥著口水看著莎芬反手把背後的拉鍊拉開,白皙如璧的背脊裸露在他面前。
木先生目瞪口呆,他完全無法瞭解這個外國美女忽然當街脫衣服的行為。
“唰!”巨大潔白的雙翅完全展露,莎芬如伸懶腰一般伸展著雙臂,被緊身的風衣包裹著的姣好身軀的輪廓線完美的再現了任何一個藝術大師筆下的美女應該有的曲線。
穗伶看她居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當著陌生人面展現雙翅,無奈的罵道:“你這個瘋女人,還有外人在這裡呢!”
“有什麼關係呢?我說的對嗎?殺手先生?”
木先生狠狠的吞著口水,眼睛瞪的渾圓,結巴的回答道:“您說的太對了。”
“你很識相,殺手先生,你知道該怎麼做。”莎芬冷豔的笑著。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也不記得。”木先生連忙說道。
“嗯,很好,你可以滾了。”莎芬眯著眼,笑眯眯的看著穗伶,“甜心,今晚你想用什麼體位呢?”
“啊——別這樣說,太曖昧了。”看到木先生還未走遠,穗伶不太好意思說這樣曖昧的話。
“今天就讓你騎在人家身上好了……”
“……還是老樣子吧,我更習慣一些。”
“是男人就拿出勇氣吧!任何事都要試試看啊!”
“我不是好男人啊——!”
“你難道不想從人家後面騎上來嗎?”莎芬彎下腰,翹起豐滿的屁股,姿態撩人的說道。
“……混蛋啊,不要誘惑我!”
“嗬嗬,小甜心,你真可愛。”
“……”
都市的夜糜爛而絢麗,一如舞臺上動感強勁的五彩燈光,似乎永遠不會休止——但事無絕對。
一家地下舞廳此時顯得無比冷清,平常的夜裡,尤其是到這個時刻,舞廳內總是人頭湧動,霓虹閃爍,熱鬧無比。
但這幾日,這家舞廳出了一些小狀況,經常有人來搗亂,而*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好說話,一切都透露出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似乎這家舞廳已經到了該謝幕的時候。
冷清的舞廳裡,只有七八個人落寞的或坐或站著發呆。
“操,強哥,這樣的日子我過不下去了,你到底想怎麼幹?只要你說一聲,我刀山火海去得,就是忍不得坐在這龜兒子似的生悶氣!”一個青年受不了壓抑的沈默,大聲嚷道。
“怎麼幹?怎麼幹?他媽的是誰做的還沒查到!你找誰去幹!幹你老母啊!”被稱為強哥的瘦矮男子火不打一處來,發洩的罵道。
那青年臉憋得通紅,沈默半天才問道:“強哥,我們到底惹了什麼人?為什麼老大他們都不管我們了?”
“你問我,我他媽問鬼去啊!!”強哥操起凳子,朝那青年恨恨的砸去。
那青年連忙躲開,不敢再說話。另外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青年勸慰道:“強哥,消消氣,我們總要想些辦法啊,不能光坐這生悶氣啊!”
“老子不是在想嘛,你們這群二比吵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