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小心觸了黴頭,輕則一頓臭罵,重則暴打面壁。家主都這樣,底下的年輕一輩更是無所事事,練功也不專心。反正修為不如其他兩家,上臺還不夠丟人,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這天,陳容正在祖宗牌位前靜坐,向祖先懺悔。管家走了進來,望著老爺憔悴的面容,臉上現出詭異的神情。“老爺,你一定要振作啊!陳俊少爺雖然不在了,可二爺家的兄弟倆陳豪、陳杰兩位少爺修為也不弱,我們不一定會輸。”
陳容聞言,眼前隱現光芒,對啊!怎麼把兄弟家的二個小子給忘了。有這兩人雖說不能拿第一,最起碼不能排到末位。想想真是令人難過,什麼時候陳家竟落到這種地步,要是讓我查出誰殺了我兒,一定把他碎屍萬斷,方解我心頭之恨。
“老爺,關於李王兩家聯合之事,我倒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噢!你倒是說說看。”李王兩家聯合一直是陳家的心腹大患,陳容對此亦無更好的辦法。
管家附在耳邊低語幾句,陳容聽後,面現驚色。“你說是……聯合鳳鳴山上的山賊。”
管家點點頭說:“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我們只要許下足夠多的好處,不怕他們不來。”
“山上的兩位當家的可是胃口大的很,再說和他們聯合好說不好聽,非但臭名遠揚,而且個個都是亡命之徒。”
“老爺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如今兩家已經成了氣候,這次再被他們爭到未來三年的鎮裡大部分資源,第一個要滅的就是我們陳家。”
“好,無毒不丈夫,為了陳家,我就和他們聯合,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儘量為我們多爭取些利益。”
“是,屬下這就去辦。”
……
鳳鳴山,三面環山,只有一條上山的道路。自從張彪來些落草為寇後,把這裡打造得如鐵桶般,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附近方圓百里的人說起這夥山賊無不聞言色變。
張彪本是一名江洋大盜,人送綽號“無影手”,因屢犯大案,被官府通緝,走投無路在些落草。糾結一幫亡命之徒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早些年在行走江湖時,曾遇到一位小門派的修士,花高價買到一本修真功法,沒日沒夜的修煉,倒琢磨出一些門道,十多年過去,也成為道基修士。
佔山為王后又有兩名高手來投,一位是“落英槍”趙強,被張彪封為山寨二當家;一位是“毒書生”秦痕,被任命為軍師,自從秦痕當上軍師後只露過寥寥幾面,便從此不見蹤影,去向不明,這兩人可是正宗門派弟子,因觸犯門規,不敢回山,便想尋個棲身之地躲避追查。
山寨大廳,張彪坐在鋪著虎皮的椅子上,下首坐著二當家趙強,看到前來商討聯合事宜的陳家總管,臉上難掩激動神色。“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們有要事相商。”
喝退下屬後走下臺階一把抱住陳管事,動情地說:“三弟,這些委屈你了。”
“大哥說哪裡話,為了我們的大事,這些不算什麼。”管家用手在面上一搓,露出本來面容,這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男子,眼中冒著道道兇光,正是失蹤多年的“毒書生”秦痕。原來當年張彪為稱霸青石鎮,把觸角伸到三大家族,派出包括秦痕在內的許多臥底,以便隨時掌握三家的動靜。經過這些年的鑽營,一切還算順利,秦痕已經做了陳家總管,另外兩家稍微差些,可也做了護衛等職務,能隨時傳遞出來情報。
“大哥,陳容經過小弟勸說,答應和我們合作,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在大比之日把李王兩家除去,我們可得到無盡好處,到時只剩陳家,還不乖乖聽從咱們擺佈。”
“好!三弟你可是立了大功,陳容那老小子可曾懷疑於你?”
“他現在因陳俊之死,整天焦頭爛額,已經失去英雄本色,哪還顧得上懷疑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