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看得很淡,你們說,現在怕麼!”
話雖如此,但陸猴兒的袖袍下的右手卻是五指虛張,一縷縷細弱的紫氣纏繞流動,一旦左冷禪下令大戰,那他就會瞬息出手,能救幾個就救幾個,
“不怕!”
不出陸猴兒所料,十餘個師弟齊齊大喊,就連他身後的林平之等人也怒吼出聲,韓俊幾個被挾持的更是竭力嘶喊,有幾個激動的甚至連脖間被劍刃割出血痕也不自知,
先前韓俊二人被陸猴兒派遣護送幾個受傷師弟回山,復將福建之行所發生的事稟明嶽不群,然而不料竟於半道被埋伏,雖奮起反抗,以弓弩長劍擊殺不少嵩山弟子,但終究人數不夠,況且還有鍾鎮樂厚這兩個太保出手,加上之後左冷禪突然駕臨,不過數十息就被封住穴道制服,連jīng制的弓弩也被一併繳獲,想毀掉都來不及,
就這麼靜靜的僵持起來,兩方人馬都緊緊看著對方,沉默著,
又過了十息,正當陸猴兒虛握的右手,打算伸向胸口時,左冷禪yīn冷的話語響了起來,“好魄力,鍾師弟,放了他們!”
“是,掌門!”
鍾鎮一揮手,眾嵩山弟子立即垂下橫戈的闊劍,蠻橫的將十餘個華山弟子推了出去,
陸猴兒伸手取出懷中的劍譜,輕輕一扔,劍譜便緩緩飄向左冷禪,饒是後者心xìng堅韌,也不由面露激動,一接過劍譜,看也不看,立即收入懷中,
“還請左掌門讓個道,讓我這些師弟離去,福州一役,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哼,”鍾鎮二人眼見劍譜到手,頓時面顯猙獰,手中闊劍慢慢脫離劍鞘,
“怎麼,堂堂五嶽盟主,再加兩個嵩山太保,以及數十個弟子,都留不下我這一個華山二代弟子!”
“讓他們走!”
左冷禪漠然的神情終是凝現一絲怒意,明知是激將法,但又不得不受,若是此事傳了出去,那他左冷禪必定淪為江湖笑柄,怕是幾rì後,會變成何等荒謬的言語也不可知,何況大計未成,一旦將這些華山弟子全部留下,那華山一派也只有覆滅一途,再無迴旋,但陸猴兒先前所為,即使將其正法,相信嶽不群也無法為其出頭,
“是,師兄!”
數十個嵩山弟子自覺走向官道兩側,將中心的道路留了出來,
“你們先走!”
然而讓陸猴兒意外的是,並沒有人走,依然站於原地,
“還不走!”陸猴兒額頭凝現皺痕,沉著聲喝道,
“師兄,若是一遇危險,就讓我等先行離去,我怕用不了幾回,我就再沒勇氣拿起手中的長劍了,”
“不錯,師兄,我等不走!”
“不走,跟這幫孫子拼了!”
“大不了就一死,”
“就是,當時要不是姓左的突然到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陸猴兒神情微愣,心頭一下升起幾絲暖意,右拳猛地用力一握,頓時,連響數道咔嚓聲,嘴唇無聲動了幾下,吐出了一個字,
“好,”
唰!話音尚在,陸猴兒已化作一道幻影,於急速挪移中,雙指連點韓俊幾人周身十數處大穴,
“啊”
韓俊等人頓時忍不住暴喝出聲,這十幾處點下來,一絲絲綿韌雄渾的熱氣傳來,不但眾人被封的穴道解開,更是被推宮行血過一般,渾身暖暖的,內力執行毫無半點生澀晦明,根本不想被封氣截血過,
“好膽,那就無話可說了,”
左冷禪淡淡輕哼,面sè更顯漠然,口中緩緩吐出一字,
“殺”
轟!數十道黃sè洪流於鍾鎮樂厚率領下,自兩側衝殺過來,
“殺”
隨著陸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