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下不來。而倚弦也被一股異能壓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詭異的情景讓兄弟倆想到陰陽劫地中“九龍玄武大陣”的怪異。
兄弟倆眼睜睜看著金身滲出淡青色的光芒,慢慢將全身包圍起來。過了好半晌,那股異能才突然散化無形,不知去向。耀陽立刻從上空跌落下來,倚弦也猛覺壓力消失,站了起來。
兩人站定身形之後,對望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極為駭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奇異事情。
耀陽扭頭問道:“小倚,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被趕出金身了呢?剛才那是什麼鬼能?竟然這麼厲害,連我們體內的歸元異能也不是對手?”
“怕是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了?”倚弦皺著眉頭苦思一會兒,猶豫半晌,道,“不過,剛才我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彷彿金身就是那股異能的主人,而我們是強行進入的陌生人一般,所以他才把我們趕了出來!”
耀陽向前走了幾步,一雙眼睛在金身上溜來溜去:“不管那麼多,我們現在趕緊拿回金身,給哪吒送去,再這麼下去,天亮了可怎麼辦?難不成我們頂個金身在總兵府亂逛麼?”
倚弦怕他冒失行事,忙竄到他身邊,道:“小陽,你可不能胡來。”
“沒事的!”耀陽嘿嘿一笑,推開倚弦,蓄足勢子向金身衝了過去。倚弦一看攔不住了,急得直跳腳。只見金身上那層淡淡青光猛地流轉變幻,光芒閃爍之處,只聽“呼”地一聲,甫一接近金身的耀陽便被那股異能猛地彈了開去,再次飄離空中。
倚弦鬆了一口氣,氣道:“他奶奶的,小陽,你就不能安份點。你還以為我們是在逃難啊,不管有錢沒錢,先摸了他的錢袋再說。這下可好,有本事你就下來啊!”
耀陽被那股異能頂在半空中下不來,陪笑道:“小倚呀,我這不是心急拿回金身嗎?你趕緊看看,怎麼樣才能拿回這該死的金身!”
倚弦慢步走到金身身前,果然他剛一靠近金身三尺距離,那包裹金身的青光又開始流轉起來。倚弦感應到那股足以將自己從金身彈出的異能,阻在他的身前。
倚弦嘗試著向前走了一步,那股異能似是有靈性般,似感覺到了危險陡然間便增強了數倍,倚弦心生感應吃了一驚,連忙退了回來,阻力立消,再進一步時,那阻力又生,屢試不爽。他這才知道這股異能的出現,只是為了不讓人接近金身。
半響過後,將耀陽頂上空中的那股異能漸漸消失,耀陽落下地來,拍拍胸口籲出一口氣,走到倚弦面前問道:“小倚,怎麼樣了?”
倚弦心中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卻也想不通怎麼會這樣,嘆口氣道:“看來,我們暫時是無法進入金身了。”
耀陽撓頭道:“那我們怎辦才好?好不容易才把金身盜回來,難道就放在這裡嗎?”
倚弦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去找哪吒說說,畢竟他和這金身有著莫大的關係,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哩。”說話間,他猛地覺得心中一動,極其熟悉的感覺從心底油然生起,心神不覺一陣恍惚,便沒有再說下去。
耀陽摟著倚弦的肩,道:“好啦,就不要苦著臉了,一定會有辦法的!”
於是,二人一道下樓,輕車熟路的出了花草法陣,徑直奔內院去了。
空蕩蕩的“破天閣”內,只剩下那尊金身全身青光流轉,卓然而立,堅毅俊朗的面容仍然毫無表情,彷彿呆望著前方空寂無明的茫茫夜空……
明月當空,群星閃耀,銀色的月光淡淡灑在總兵府內院幽曲的小徑上,四周靜寂無人,偶有蟲豸發出一二聲嘶鳴,在無人的寂靜庭院內甚是嘹亮。
二人緩緩而行,耀陽對倚弦悄聲道:“小倚,咱們真的要對俊小子說出實情麼?”
倚弦沉默了半晌,道:“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從前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