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之人的強悍,手中一杆黑色的鐵槍出現,定軍槍被靈羽自須彌戒中抽出,緊緊握在手中,凝視四周。
突然,靈羽眼神一凝,看向身旁不遠處一道本來如凸起黃石般的岩石,只見那岩石竟開始緩緩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壯碩的身影緩緩從盤坐開始站起,只見那人身材魁梧健碩,面目看上去倒是極為年輕,方臉濃眉,一對虎目精光懾人,看上去極為的威武,若不是那光頭和僧衣,倒真是一副武將的天生料子。
只見其緩緩的用那沒有手袖的粗壯手臂摸著紋著暗紅色頭紋的光頭,爽朗的笑道:“哈哈,沒想到,老頭子說的話還真有那麼幾番道理,這一番盤坐靜思,觀自然造化的山石之態,倒真是避過你小子那謹慎無比的搜尋啊!怎樣,我這化身為石的參悟還可以吧!”
聞言,靈羽眉頭微皺,眼神有些凝重的看著那正摸著光頭,一臉得意看著自己的少年,蒼風吹過,那寬大的僧袍被吹起,露出那少年下身的銀甲,但是腰部似有著什麼腰帶一般,僧袍只是鼓起一個古怪形狀,但未被全部掀起。
見靈羽依舊滿臉凝重之色的看向自己,少年明顯一怔,收斂了笑容,眉頭微皺,似有些困擾的低聲自語道:“老頭子不是老是說,若是我這般,十有**之人會忽略握著凶神惡煞摸樣嗎!怎麼這小子還這般的戒備著我!”殊不知,他這濃眉一皺,配上那一對虎目,此刻更顯的有些怒目之感。
果不其然,見狀,靈羽立即道:“打擾兄臺苦修,蠻羽實在倍感抱歉,若是有打擾之處,還請兄臺見諒,如若無事,小弟眼下有事,急欲離去,不知、、、”語氣中已儘量放低口氣,畢竟眼下的情況,那少年憑藉剛才那一手一看就絕非善茬,還是避其鋒芒為妙。
“說那麼廢話搞什麼,不就是看和尚我凶神惡煞的,怕些什麼嗎!眼下自己又沒把握能贏得我,更是唯恐避之不及,還那麼多大道理的繞來繞去的,怪不得,年紀不大,那麼短的頭髮都是銀灰之色,絕對是想的俗事太多,不如和尚我這光頭瀟灑!”那少年聽聞靈羽如此話語不禁有些不滿道。
聞言,倒是讓靈羽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那少年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少年說自己的頭髮銀灰,靈羽卻有些不解,因為在他最近一次觀看中,猶記得頭髮還是蒼白一片啊!何時竟變了!
不過見那少年看透自己的想法,頗為不滿的樣子,當下有些尷尬的皺起了眉頭,這時,那少年卻解下掛在腰間的酒壺,扔給靈羽道:“罷了,和尚我也不想廢話太多,喝點這酒水吧!對你和那小傢伙都有好處,另外你啊!”說著指著靈羽道:“也莫要對我戒心太重,對你,我可沒什麼壞想法,只是想透過你瞭解一些事情!”
靈羽接過那酒壺,看了看那此刻神色竟有些低沉的少年,不知為何,他突然竟有種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可是看那少年脖子上那一串骷髏頭佛珠,再加上那一身或武將或僧人的怪異打扮,叫人怎能不抱點疑心呢!
不過看了看少年以及手中的酒壺,靈羽還是揭開了那酒壺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自那酒壺之中散發而出,咋聞之下,竟給人一種渾身羽化舒泰之感,這一刻,甚至連一直精神萎靡的黃岩劍齒豹都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對那酒壺中物,明顯有著極大渴望。
當下,靈羽心中略作轉想,這少年明顯身手不凡,以眼下自己的狀態勝其機率可謂是微乎其微,以什麼卑劣手段再針對自己已無意義,且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靈羽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就是在落霞崖時,莫熙芸那神秘無比的兄長,用來吸引那靈明石猴時,用的貌似就是這種酒水,再加上此刻靈羽確實口渴難耐,以及少年那句譏諷他想的太多的話,當下,他一橫心,抓起酒壺往口中灌起來,清涼入體,一股精純的力量遊走於周身,驅趕著所有的燥熱與悸悶,留下的只有一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