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也像夢中那麼輕薄自己,她是掙扎說不要,還是……
熊黛妮想著旖旎的事,在黑暗裡都感覺到自己的臉滾燙的,睡過一覺,也沒有睡過,就枕著頭,看著嬰兒床上的七七,胡思亂想著自己以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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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熊黛妮送回去,沈淮也沒有在外面耽擱,就直接開車回老宅。
陳丹說有事情要找他商量,在老宅等著他晚上住過去。
沈淮停下車來,看到宅門前的停車棚下,停著一輛掛“淮a”牌照的黑色別克,心裡奇怪,不曉得省裡會有誰在老宅裡。
看著大宅門虛掩著,沈淮就要推門進去,剛推開門就見陳丹、小黎陪著一個女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但看到這女人那張明豔照人的臉蛋,沈淮彷彿叫雷電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僵在那裡,喉嚨裡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瑾馨!”只是這一聲喊又幹又澀,好像用盡他全身的力氣,喊出口又陡然後悔起來:瑾馨怎麼還可能再認出他來?
那女人抬頭疑惑的看了沈淮一眼,問道:“啊,你認識我妹妹啊?”
那女人一句話,有如一盆冰水澆來,叫沈淮從激動得不能自禁頓時間變得全身冰寒:眼前這女人是姐姐靖瑤,不是妹妹瑾馨。
自己怎麼就不能長一點教訓呢,當年就是給因為不能分辨出她們姐妹倆的相貌,才叫這女人害得那麼慘嗎?
沈淮手緊緊的抓住門框,一聲不吭,也不再回應她一句話,只是盯著女人這張豔若桃花的臉,誰能從這張美臉上看得這女人有著蛇蠍一般的心?
戚靖瑤以前沒有跟沈淮打過照面,見這人把自己誤會是妹妹,這時候盯著自己又不吭聲,心裡奇怪,心想難道是給妹妹拒絕後留下心病的追求者?
見陳丹與孫海文的妹妹似乎跟眼前這人頗為熟悉,見他穿著普通,但眉宇之間有著難掩的英氣,只是不知道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見沈淮不吭聲,戚靖瑤也不以為意,笑著跟陳丹解釋道:
“我跟我妹妹是雙胞胎,幾乎沒有人能把我跟我妹妹區分開來。瑾馨她人還在國外,她知道海文出事的訊息,一定要我過來看一下;她本人可能要到七月份才會回國。那就這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了。我以後就在東華工作,小黎或者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聯絡我……”
戚靖瑤坐上車,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男人還站在那邊看過來,心裡厭惡,但回頭隔著車窗露出甜美的一笑,不清楚這青年跟陳丹的關係,甜柔的說道:“我是姐姐靖瑤,瑾馨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沈淮沒有理她,徑直走了進去。
陳丹抱歉的跟戚靖瑤笑了笑,目送她開車離開,才與小黎關上院門回了屋。
陳丹自然看得出沈淮今天的異常,她不知道,沈淮怎麼可能認得海文的大學同學?
陳丹沒看到沈淮在客廳裡,見後門開著,走過去,看到沈淮臉色蒼白的站在後院大口的抽著煙。
“這個女人怎麼在這裡?”沈淮見陳丹過來,極力平復激動的心情,問道。
“她是海文在大學裡的同學,因為她們大學同學要搞十年校聚,彼此間聯絡時,才知道海文出了事,打電話過來,一定要過來看看,今天就過來了,”陳丹說道,“怎麼,你認識海文他的大學同學?”
“嗯,我認識她們姐妹倆,但她們姐妹倆可能不認識我。”沈淮點點頭,
他只能拿這樣的謊言跟陳丹解釋,不然還能怎麼說,說他從高臺墜下時,腦子裡閃過的仍她們姐妹倆的面孔?
都十年了啊,怎麼有些往事就像是昨天剛發生?
沈淮心裡迷離恍惚,又問陳丹:“她說她以後會在東華工作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