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頭幫他疊被子……
“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寇萱紅著臉轉過身去,嬌嗔道。
浴室是臥室連帶的,在自己房間裡,為什麼不能光著身子?沈淮拿乾毛巾遮住身前,從衣櫥翻出換洗衣服,就躲開浴室去換,隔著半掩的門問寇萱:“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沒走啊,剛出去買早點了啊。你回來住過,我也要收拾一下,再回學校啊,”寇萱解釋道,又問道,“我買了小米粥、油條、茶葉蛋跟包子,你喜歡吃什麼啊?”
寇萱做保姆倒是盡職,房間院子收拾得一塵不染,富有生活氣息,叫沈淮深夜回來,哪怕是孤身一人,都不會有冷冰冰的感覺。
也不知道寇萱從哪裡買來的小米粥,裝在保溫瓶裡,拿出兩隻碗來分。
沈淮拿起餐桌角上的報紙來看,又忍不住抬頭看寇萱那張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臉蛋。
不像以前那麼瘦弱,臉頰圓潤,甚至有些嬰兒肥,襯她明媚的大眼睛,白裡透紅,嫩得能掐出水來,秀直的鼻染,水汪的大眼睛,有一縷秀髮垂在下來,她拿手指撩到耳後,混雜著清純與成熟氣質皆有的女人味,叫沈淮心裡暗自感慨:當真是已經長成了。
意識的沈淮在看自己,寇萱回望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不對勁,又順手拿了根油條,往沈淮嘴邊遞過來去,見沈淮要伸手來拿,又縮回來,示意他張嘴咬就可以了。
沈淮張嘴咬住油條,看著寇萱用力往後拉,只是油條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韌,拉得她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大概是髖骨碰到後面的灶臺,叫她咬唇忍痛——這模樣又叫沈淮想起昨天夜裡撞她胸口的情形,指了指她那邊:“這邊還痛?”
寇萱瞪了他一眼,將粥碗放到他跟前,說道:“要你管?”
沈淮心想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了,只能埋頭喝粥,怕自己控制不住,撲上去幫她揉昨夜給撞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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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吃過早飯,等司機過來開車過來,就先去縣政府,到九點鐘左右等與陳兵匯合,再趕往新津參加縣域經濟發展研討會。
從靖海公路往北到新津縣的城關鎮,不到四十公里。作為沿海三縣以及與北面泊瀆市的主要幹道,路況不錯,九十年代就鋪了柏油路面,後期的養護資金也能及跟上,只是路面狹窄。
車多人多、岔口多,機動車、非機動車、行人都沒有分道;沿線房屋店鋪,都幾乎貼著路沿建,沒有留太多的退界,有些主要的岔路口流動商販以及站街攬工的勞力,缺乏管理,擠得路面甚至只容一部車透過。
不到四十公里的路程,實際開了一個半小時還多,人坐車裡也不舒服。
研討會前後要召開三天的時間,不過沈淮與陳兵他們過來,也只是應邀過來撐撐場面,表示對促進縣域經濟發展的支援。
上午碰個頭,中午吃個飯,下午象徵性的交流意見、籤兩份意向性的協議就走了,不可能真在新津呆上三天。
就九六年之前的新津,經濟發展不比霞浦錯。
與陳兵早年同在海城服役的新津縣委書記王易平,從副縣長兼新津縣城關鎮黨委書記起就在新津紮根,迄今為止有十年時間,克服新津在硬體上的不足,發展經濟是有些水平。
車進新津城關鎮,就能看得出,新津的城建水平要比霞浦舊城要好。
雖然王易平是在譚啟平任內,升任縣委書記的,倒不能算是譚系官員。
譚啟平當時主要還是用新津縣原縣委書記到城關區主持工作,論資排位也該是王易平,譚啟平不過順水推舟,拉攏一下地方派。後期,王易平也沒有跟譚系走得多親近。
車到新津縣賓館,遠遠看到王易平與一干人在賓館大門口迎接。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