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奇怪的靜寂之中。
“你是過來告訴我這件事呢,還是說我們要再開個包廂敘舊?”沈淮問謝成江,“我也有一陣子沒見你跟陳芷了。”
阿芷你娘啊!謝芷心裡在咆哮,真想扭頭就走。
謝成江聽沈淮這麼問,心裡更是鬱悶,暗道:要只是為了說劉建國連夜離開徐城的事,我犯得著這麼賤跑上門來?只是沈淮的問話叫他難回答,鬼才想跟這傢伙敘舊。
“不打擾大家唱歌,我們到隔壁說話,我也有好一陣子沒見到成怡了。”謝芷心裡惱歸惱,但都硬著頭皮過來了,也不能拍拍手就走,讓包廂裡的服務生幫她們在隔壁再開一個包廂。
如果不搞清沈淮在背後到底跟徐沛有什麼謀劃,謝芷心想她們這邊今晚大概誰都沒有辦法安睡。
沈淮與成怡站起來,與謝成江、謝芷隨服務員到隔壁的包廂裡單獨說話。
服務員拿選單過來,謝芷接過選單,問道:“喝點什麼,干邑?”
沈淮直接對服務員小妹說道:“給我們拿兩瓶二鍋頭跟六瓶冰紅茶過來,二鍋頭要五十三度,紅星酒廠的那種,再拿一桶冰塊過來,就好了……”
謝芷一臉的黑臉,這裡的豪華包廂最低消費不會於兩千,兩瓶二鍋頭、六瓶冰紅茶,你讓酒店賣你多少錢一瓶合適?
謝成江長吐一口氣,揮手跟露面鄙視跟為難臉sè的服務員小妹說道:“兩瓶二鍋頭、六瓶冰紅茶,再來一瓶人頭馬XO。”
沉默著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話,等服務員將酒水端上來,沈淮拿著酒杯往裡兌二鍋頭跟冰紅茶:“窮人窮喝法,二鍋頭跟冰紅茶兌著喝,不比普通的雞尾酒差。用特陳人頭馬調的酒,我也喝不出好來。要不要你們也嚐嚐我這酒?”
看沈淮將酒杯遞過來,謝芷皺著眉頭接過來,小呡了一口,心裡叫:孃的,口感還真不錯。
沈淮又幫成怡兌了半杯酒,又問謝成江:“你是喝我這土酒,還是喝你的人頭馬?”
謝成江看著那瓶不知道有沒有摻假的人頭馬,心想他等會兒要是把這瓶假酒外帶回家,臉就丟更大了,硬著頭皮說道:“我喝慣白蘭地了,二鍋頭太辣。”待服務生幫他開啟酒,看著沈淮、成怡以及他妹都拿著二鍋頭兌冰紅茶,就他一個喝人頭馬,感覺更不是滋味。
沈淮小口的飲著酒,說道:“你們過來呢,我也知道是為什麼?淮電東送那件事,是因為其他兩方面有保密的要求,所以就沒有提前通知你們,你們一定要怪我不地道,我也沒有話說……”
謝芷看了她哥一臉:沈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這種不要臉的假話,有必要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嘛?
謝成江儘可能的低下頭,努力做出認真聽沈淮說話的模樣,實在不想將心裡的鄙夷表露在臉上,他們反正對沈淮的人品就沒有抱什麼期待。
“這次呢,徐副書記那邊也沒有要我們保密,再個我此前跟葉總、鴻奇在東華談話也很開心,有什麼事,你們不問,我也會跟你們提前說一聲的。”沈淮繼續說道。
聽沈淮這麼說,謝成江背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沈淮提前說的話,就一定能行,就一定沒有陷阱?
謝成江打死都不信。
不管謝成江信不信,沈淮繼續說道:“徐城市國企改制到了攻堅階段,下崗職工總數今年底突破十萬之後,明後年很可能會突破三十萬,甚至四十萬,對地方財政造成的壓力極大。香港實行土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