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負擔,彼此都是沉溺情事、渴望對方的飲食男女,雖然還有幾分荒誕,但能有的那幾分情真,已經能叫在紅塵濁世跋涉許多的彼此獲得極大的慰藉,而對寇萱,沈淮總認為她跟小黎一樣,應該有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沈淮側過身子,安靜的看著寇萱就在眼睛前的明淨臉蛋,肌膚雪白、近乎透明,長而上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精緻的五官是那麼的生動迷人,那雙深邃彷彿冷泉的眸子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叫人不忍說一句會傷害到她的話。
沈淮伸手輕輕的在她小巧而秀直的鼻子捏了捏,說道:“你想那麼多做什麼?”
“那你說,你會不會搬出去呀?”寇萱手趴在被子上,下巴磕在手背上,眼睛亮灼灼的盯著沈淮。
“不搬出去,要是還有什麼跟屁蟲,大不了跑到你這裡來借沙發睡……”沈淮笑著說,他心裡想,不可能完全不叫別人知道他的住所,無論是親朋故友,還是上司下級,除工作之外的正常交往還要維持,因此只要有心人總能打聽到他住在什麼地方——這麼想來,也沒有必要搬出去再找什麼住所,或許再多兩處住所叫對方難以抓住自己的行蹤,也叫狡免三窟。
“真的,”寇萱欣喜的問道,有些不確定,怕沈淮是哄她高興,又問道,“反正還有一個房間空著,要是我幫你再準備一張床吧?”
“那個就算了,我睡沙發挺好的。”沈淮說道,他心想寇萱住在這裡,也不可能完全不跟誰交往,要是別人看到這房裡有兩張床,能怎麼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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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過來,沈淮照例起早,回家換過運動服,沿著月牙湖跑了一圈,到小區門口吃過早餐,再走到小區裡,那輛昨天夜裡消失的桑塔那又停在花壇的一角。
沈淮拿相機藏在窗簾後,偷偷拍了一張桑塔那的照片,洗過熱水澡,到書房看檔案的同時,就打電話通知司機趙紅軍開車過來接他。
待趙紅軍將車開過來,沈淮拿著公文包下樓,那輛桑塔那又消失不見——看來開這輛車的人只是想確認他的行蹤,沒有什麼把柄可抓也不會二十四小時貼身盯防。不然的話,他也應該早就發現異常。
回到辦公室,沈淮才打電話給邵徵——徐城這邊不是沒有能信任的人,但調查這種事還是邵徵更為拿手。
沈淮中午將拍那輛桑塔那的膠捲交給從東華趕過來的邵徵去洗印,又抄下車牌號讓邵徵去順藤摸瓜的調查到底是誰在背後盯他盯得這麼緊……
雖然有私家車牌號,但不能將人抓起來折磨逼供,想不動聲息的調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指揮,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成的事情——沈淮只當事情一切正常的推動各種工作。
淮海國資組建在即,但省政府常務會議透過決議後,省常委會議、省人大常務會議在程度上也是必須要透過的關口,故而沈淮也被蔣益彬拉過去參加各種諮詢會、質詢會。
邵徵中午趕過來,沈淮與他在國金大廈的食堂裡隨意吃過飯,下午就帶著唐寶成、徐建等人趕到省人大參加調研會,到傍晚時分才從省人大出來,返回省國資辦所在的國金大廈。
“沈書記……”
車子到國金大廈前停下來,沈淮下車剛跨步走進大樓的前廳,餘薇就踩著高跟鞋,從前廳的沙息區走過來,身姿婀娜的一邊走過來,一邊揚手招呼。
餘薇明媚學豔的臉蛋,揚溢著老熟人相遇的熱情,眉眼如風,黑色的一字皮裙包裹豐滿挺翹的臀部,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