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何逃脫和動彈的機會。
她覺得身體在此刻有種奇妙的感覺,雖然有一分抗拒,但卻升騰起莫名的燥熱,慕容流風察覺到野火微醺的氣息,趁機鬆開她的手指,轉而長指一揚,無聲的扯下野火頭上的簪子。
那滿頭青絲,有如瀑布般翩然垂下,絲絨般撲在她的身上,隨著慕容流風又一個動作,野火的身上僅存的水藍色肚兜也被他扯下一半來,因為有她青絲的緣故,竟是險險的擋住了那兩點嬌俏的紅梅。可那圓潤,卻是隱在密林之中若隱若現。
慕容流風俯下身來,去親吻野火如絲絨般的青絲,卻也讓野火的鼻尖跟唇瓣蹭到了他緊緻結實的胸膛,她的唇瓣粉嘟嘟的,特別的柔軟,慕容流風只覺得胸口有一股極致的火熱,瞬間,就湧遍了全身。
他抓著野火兩手放在身側,神不守舍的看著她迷醉且生澀的樣子。
“今晚你徹底點燃了我,若是再不給我,恐怕我以後都廢了!”他的聲音有些大,雖然帶著沙啞,卻有一分莫名的激動。恐怕屋子外面的人都會聽到的。
野火心中一緊,抬手就去頂他的小腹,慕容流風身子一側,一隻手扣住野火的渾圓,另一隻手插在她的腰身上,肆意揉捏著。
野火怕癢,扭動著身子氣鼓鼓的看著他,低聲說著:“我哪有故意點火,是你自己精力旺盛!你既然今晚失常,那你就去院子裡練功去,別呀!!”
野火話未說完,慕容流風再次下了毒手,直接俯身咬住了她柔軟的紅梅。野火沒有防備的低呼一聲,竟是比慕容流風先前的聲音還大。
慕容流風低聲呵呵笑著。
“慕容流風,你今晚是怎麼了?”野火小聲說著,抬手抵著他的胸膛,奈何他的俊顏就是執拗的埋首於她的胸前,舌尖掃過那紅梅,激起渾身的震顫。
“野火,我就是想讓你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哪怕你心中還有其他,但是在我心中,你早已是唯一了。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你,除非你廢了我。你忍心嗎?”
慕容流風最後四個字帶著一分討好的意思,他從未有過如此模樣,讓野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也不能廢了你,你也別這麼著急,我們還是……”
“還是什麼?還是你也能給我作詩一首?”慕容流風臉色一冷,眼神暗了一下。他身子依舊壓在野火身上,一雙瞳仁定定的看著她。
野火微怔,低聲道,“什麼詩?”
“野風淮水白蒼茫,箇中梟雄淚幾行。”慕容流風低聲說著,只覺得,每說一個字,心都刺痛的難受。
野火身子猛然一顫,視線避開慕容流風,眼神有一瞬的恍惚,這是詩,來到這個古代她從未寫過,也沒念出口過,只是在心中曾經吟過幾次。
她是野地裡吹起的風,本不屬於這裡,那麼秦淮呢?他的心,又是否真是那深邃無波的淮水一般,永生都望不穿。
野火的沉寂,讓慕容流風眼底勾起一抹闇火,眼神微微駭人。
他二話不說,負氣一般勾起野火的脖頸,舌尖硬生生的撬開她的唇瓣,擠了進去,把她纏住,纏得死死的,用這種方式讓她回神。
“我說過,今晚我是你心中的唯一,不準再想別的男人!”慕容流風哪怕是責備的話語,也說得如此動聽溫潤,好像他是恨不得用自己的柔情似水徹底的融化了野火這塊堅冰。
他舌尖在她口中肆虐攪拌,一雙手早已探入她裙襬之中,扯下那礙事的輕紗褻褲,大手直接在她雙腿之間遊移。
野火被他壓制住,胸口悶悶地,他那粗糙的掌心普一撫摸上她細膩的大腿,便猶如流火飛竄一般,讓她一瞬間頭腦昏昏然起來。
他單手摁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已經愈加大膽的在她腿上游移撫摸,他的胸膛蹭著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