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你們明日出城迎接慕容將軍。一切安全交由秦家五少秦狩負責。若有差池,唯你是問。
崇德君顫顫冀冀的擺出了皇帝架子,他怕此時不用,過不了幾天,這皇帝的架子想用都沒用了。
眾臣對崇德君的安排甚是費解,這秦狩剛剛的表現甚是囂張,崇德君如此做。是想徹底的惹惱秦狩嗎?世人皆知,秦狩只管他的魅影無痕,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否則,當年也不會輕易的卻下秦家的重任轉交秦淮。
崇德君卻是在賭,賭野火真的是秦家的野種。賭剛剛看到秦狩扶著秦野火時的神情,不尋常。
秦狩冷眼看著崇德君,半晌不語。他冷酷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深寒如潭。崇德君佯裝鎮靜,心底.不斷地打鼓。
終是,秦狩垂下眸子,表情冷淡的開口。“臣遵旨。”
他的聲音很冷,面容冷酷無情,讓人看上一眼不由打個哆嗦,一眾大臣,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此時都嚇得不敢說話。人人都能看出來,眼下局勢已經到了隨時崩塌翻盤的地步。
人人自危,只求自保。誰還敢說一句話。誰敢多一個不必要的眼神!
崇德君明顯鬆了口氣,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狀態,他冷睨著眾人,心中發狠的冷笑著。
想要他這世襲江山嗎?等著看吧!就算他要失去了,也不會讓後來的人輕易的坐上!他若得不到,別人也休想順利得到。他寧可毀了,也不會便宜秦家父子的。
皇帝的盛宴在一片詭異的氣氛中提前結束,因為刺客的出現讓眾臣都是襟若寒蟬。血腥味道還彌散在宮殿之中,一夜之間,南壤國的文官去了一半!這是何等可怕殘酷的事實。
不管文武百官是站在誰一邊的,其實心中都沒有多少勝算,局勢詭異變化。尤其是慕容戰明天就要回來了。
這才是最讓眾人心思異動的。
而野火此時也清楚的意識到,她的婚期,只剩下兩天了,確切的說,是四十八小時,未來四十八小時將會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平靜了。
出城迎接幕容戰?恐怕。這條路走的不會平坦了。
出了朝陽宮,野火跟飄飄坐著素狩的馬車離去。幕容流風跟秦淮都沒說什麼。而進宮前就沒見到的宇文闐,也是一直沒有露面。
野火進了馬車。才剛剛落座。就猛的跳了起來,臉頰一紅.旋即,面色又變得黑黑的。
秦狩見此眉頭一皺,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野火搖搖頭,要說不舒服。也是心裡面不舒服,好不容易瞅準了機會對付秦淮,慕容流風又出來搗亂,壞了她的計劃。
剛才她一坐下,屁股那裡就火辣辣的疼著,站著的時候不覺得,這該死的秦淮。
野火嘟起小嘴,強忍著心底的怒火。慢慢坐下,只是屁股一碰到凳子便疼的厲害,根本坐不住,要是一會馬車再顛簸起來,估計更疼。
她記得當時感覺只是痠疼而已,怎出現在這麼厲害了?難道秦淮用了內功?看來,她那點硬功夫是時候添點軟體了,野火隨即側目,認真的看著秦狩,“三哥,我想跟你學內功心法。”
野火說完,秦狩眼神只是淡淡的閃爍了一下,反倒是飄飄,激動地跳了起來,雙眼放光。
三少爺,你答應小姐吧,那個。她想說,順便多收一個徒弟吧。
秦狩面容一貫的冷酷無波,他嚴肅的看著野火,當野火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秦狩卻是語重心長的開口。“你知道學習內功心法有多早苦嗎?還有很多禁忌和苛刻的要求,你能吃的了那個苦嗎?
秦狩平靜的語氣有一分淡然,他並非不勢成野火學習內功心法,只是不想她一個女孩子家吃苦受累,她該是被棒在手心裡面的才是。
野火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