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打算?他怎麼與一個亡靈法師勾搭在一起了?”
“唯一的解釋是海特格而家族還倖存著一個亡靈巫師而那個巫師多了個強大的盟友。”安諾看著奧利維爾緊皺雙眉問:“我們是否需要將這訊息傳遞給弗勒克斯?”
“不!”奧利維爾冷笑了幾聲。
“看來巫師是準備先動手了依利森就是我們決戰之地我對付那個年輕的巫師而你對付那個亡靈巫師弗勒克斯一定非常高興你徹底的幹掉亡靈家族的最後一個人在我們長久失去亡靈巫師的蹤跡後。”
安諾點了點頭無聲的唸誦了些禱文為那些不安份的靈魂。
正當奧利維爾愁著如何從這廣袤的沙漠中尋找到巫師的蹤跡時卻沒有想到巫師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真是比他看到那些虔誠跪拜的信徒更為令他興奮的事。
“結束你們的強盜生涯投入諸神的懷抱現在一個機會在你們面前你們要知道即便信仰也需要維護的武裝力量現在你們是否願意成為水神阿亞庫斯特英勇的戰士?”
強盜們面面相覷齊齊的看著沙豺沙豺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到:“得等我們的頭醒來我們聽從他的命令。”
此時此刻愛德華卻行進在依利森南部很遠的一個地方從這裡開始就是沙漠的邊緣視線裡除了單調的沙子外逐漸出現一些碎石。
就在幾天前他曾考慮過要去瓦黑德家鄉的小鎮子上去看看但是他還是打消著這個打算因為那裡距離依利森太近既然自己已經脫離了這群善良的人最好還是不要將災禍帶給他們。
往前又走了大約十天之後他們來到一個比較有規模的鎮子上從這個鎮子往東幾十裡開始就是連綿的山脈。
如果現在不是在這個鎮子上愛德華誓他一定會讓克依娜召喚出那些骷髏替他背起那沉重的包裹還包括手裡那沉重的銅盤路人將好奇的目光投注在他和他手裡的那個銅盤上這使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
當他站在酒吧的門口等待著侍者的招待時頭頂的一扇支起的木窗上積了一層厚厚的沙子突然落了下來落在愛德華的頭上。
愛德華呆楞了一刻猛的晃了晃頭抖落了一頭的沙子。
“嘿年輕的波爾人別在意抖落它就像你告別它一樣因為你已經來到了喀黎斯鎮這裡沒有沙塵暴只有噴香的烤肉和甜美的麥酒。”一個卡爾斯塔特女人微笑著站在門口和愛德華打著招呼。
這句話稍微打消了一些愛德華的尷尬和氣憤他吐掉口裡的沙子之後才悻悻的說:“我猜這酒吧的夥計一定很懶惰要不這扇窗戶上一定不會積著如此多該死的沙子。”
“那麼我可以的考慮適當的減少一些他們的工錢。”這個女人仍舊保持著微笑。
她穿著一件袍子樣式似乎格雷在袍子的邊緣縫製著金色的滾邊而下襬的裙子則是波爾婦女中常見的樣式裙子長到腳連鞋子都遮蓋住了。
“你是老闆娘?”愛德華拍打著衣服上的沙子。
“恩歡迎你客人。”老闆娘點了點頭招呼了幾個夥計將地上沉重的銅盤和包裹提到屋裡愛德華跟著走進了這家酒吧。
酒吧裡光線極為昏暗那兩扇很大的窗戶卻用布簾遮擋著進入酒吧左手的地方是個吧檯在吧檯的正中央豎著個十字型的圓柱在兩端分別吊了一張圓形的銅蓋玻璃風燈吧檯的右邊堆了數個木桶那裡邊裝的大概就是麥酒而在左邊則是一個粗陋的木頭架子油漆早已掉光分為兩邊整齊的擺放著瓶子和杯子。而在酒架和木桶之間的牆壁上開了一個半圓形的孔那裡邊大概就是廚房因為愛德華從那裡聞到了香氣。
吧檯前是幾張圓凳凳面上扎著懷舊的紅色的軟墊幾張圓凳上包括吧檯前的長桌上都坐滿了人一些灰黃的土磚在長桌旁靠近牆壁的地方壘起了一個壁爐也許是這壁爐太過粗陋因此在上邊懸掛了兩把交叉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