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奈地伸手,奚留香撲入宮錦文的懷中,舉手捶打宮錦文的胸膛。
“說完了嗎?”
“沒有!”
“等沒有人的時候你再說可以吧?”
“不好。”
“那你繼續說。”
“沒有人說也行,但是你都得答應我的條件和要求,一條都不許違背。”
奚留香弱弱地趴伏在宮錦文的懷中,在宮錦文的胸膛上蹭著,把鼻涕和眼淚蹭得宮錦文龍袍到處都是,仍然沒有覺悟地拉起宮錦文的衣袖,在自己臉上擦著。
奚家父子三人相視無語,低頭裝作沒有看到。
“知道了,悍妒的女人,越來越囉嗦,洗把臉吃飯吧,菜都被鬧的涼了。”
“你,你都答應了對吧?”
“嗯!”
宮錦文從鼻孔中哼了一聲,奚留香眉花眼笑。
“啪……”
一個響亮的香吻,落在宮錦文的臉頰上,奚留香到底是捨不得離開宮錦文的,連下輩子,八輩子以後都預定下。
宮錦文低頭看看龍袍,這身龍袍是不能要了。
他摟著奚留香到了水盆邊,親手為奚留香洗去臉上的淚痕,擦乾淨奚留香的臉。
奚寧邦和奚寧遠同時看向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是答應了剛才他們奚家女兒那些超級過分可笑的條件和要求,把娘娘給留下了嗎?
奚青璧不語,眸色深沉地看著皇上和奚留香,皇上的心意,他還是有些看不透。
給奚留香洗淨了臉,宮錦文轉身拉著奚留香坐好,脫下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寧遠,去招呼下人們過來把酒菜重新熱一下,岳父請坐,大哥坐。”
奚青璧走到桌案邊坐了下去,奚寧邦躬身施禮謝過,也坐了下去。
奚寧遠楞了片刻,急忙走了出去,招呼奚魚和奚靈二人進來,把酒菜端出去重新加熱。
“用膳吧。”
宮錦文笑眯眯地說了一句,沒有絲毫慍怒不快的模樣。
奚留香把浸透涼水的手巾蒙在臉上,不願意讓奚魚等人看到她的糗樣,宮錦文一把將奚留香的手扯了下來:“吃飯吧,這次能吃得下去了吧?”
“還有啊,以前的賬一筆勾銷,不能再和我算。”
奚留香趁機加了一條。
宮錦文橫了奚留香一眼,給奚留香夾菜:“這麼多的菜,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奚家父子低頭,默默用飯,誰都不說話。
宮錦文無奈地一笑,寵溺地用手指刮過奚留香的鼻子:“得了,別擔心了,你是朕唯一的女人行了吧?岳父,你這個寶貝女兒是怎麼調 教出來的,朕現在後悔都來不及啊。”
奚青璧笑了笑:“香兒以前本是痴傻的,在臣的家中是很聽話很乖巧的,都是皇上給寵壞了。”
“哈哈……”
宮錦文不由得失聲大笑,抬起手指點了奚青璧幾下:“這話,和大哥三弟的口氣是一模一樣,都說是朕寵壞了香兒,看起來朕還不能不認賬,只能吃虧了。”
奚留香嘟起紅唇,將一口菜塞入宮錦文的口中:“你就別嚇唬我家裡人了,他們都被你這個皇上給嚇壞了,等一會兒,我還有很多賬和你算,你先別得意。”
“又想給朕立規矩?”
宮錦文蹙眉,他這個皇帝的日子,過的悽苦啊。外有叛軍,內有逆臣,家裡還有一隻母老虎,整天算計著給他立規矩。
奚青璧橫了奚留香一眼,奚留香乖乖低下頭去,到底還有家人在,給皇上幾分薄面就是。
“人家怎麼敢啊,人家在想著,一會怎麼向皇上請罪,哄皇上饒了我呢。”
“朕還是聽你叫朕大妖孽感覺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