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打趣道:“真有點兒感覺像是來你們家做客,兩口子要招待我似的,嘻嘻。”
“去!”王海菲紅著臉啐了一口。
玩笑歸玩笑,張麗芳還是俯身和王海菲一起擇菜,一邊對走到冰箱旁往外拿東西的蘇淳風說道:“淳風,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還揹著我和海菲趕緊跑到外面去接,是不是做賊心虛,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哪兒能啊。”蘇淳風隨口道:“一個糟老頭子,他乾兒子要入股我們家公司,誰知道他當時怎麼搞的,記電話的時候就記住我的手機號了。”
“是不是呀?”
“要不你和海菲打過去問問……”蘇淳風笑著把手機扔到沙發上,道:“海菲,你來打,要是個女的只管使勁罵。”
王海菲啐道:“我又沒說什麼,神經病。”
“這不是怕你誤會嘛。”蘇淳風笑著看了眼張麗飛,道:“而且還有這麼一個在旁邊專擅長挑唆的小狐狸精,我更得主動用事實來證明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平陽市這邊的鄉下人,平時玩笑說誰是狐狸精,並非指勾引人,而是源自於一個帶點兒靈異色彩的傳說——說是農村鄉下有種狐狸精,平日裡專門迷惑小媳婦兒的心智,讓其多疑多怒,從而成功挑唆小兩口,讓他們在生活中天天吵架。
傳說時間長了,人們就會在玩笑時說愛挑唆的人是隻小狐狸精。
王海菲忍不住笑道:“麗飛這麼漂亮,就算是隻狐狸精,也不是那種愛挑唆的小狐狸,而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張麗飛道:“那我就勾引淳風咯。”
“好啊。”王海菲難得地開起玩笑道:“你要不嫌吃虧,我把他讓一半給你。”
沒想到王海菲會開這樣的玩笑,張麗飛反倒是羞澀了,紅著臉嬌嗔地瞪了眼蘇淳風,道:“那還不美死他。”
張麗芳穿黑色線衣,裹出豐…胸細腰,化著淡妝的俏臉上紅霞翻飛,長髮如瀑;王海菲穿白色線衣,雖然沒有張麗芳的身材那般豐…腴…誘…人,但束身的衣服緊緊包裹在身上,亦是曲線畢露,清秀雅緻的臉頰上笑意吟吟。這樣兩位十足十的大美女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鬧說笑,一邊擇著菜,時而嬌嗔地瞄一眼蘇淳風……
真真是無限風光惹人醉。
“黑白雙煞啊!”蘇淳風饕餮著眼前秀色暗暗感慨,一邊板起臉故作嚴肅地叱責道:“你們在說話時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是一個男人,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禮物,可以讓你們拿在手裡互送或者分享!”
兩位美女愣住,一時有些尷尬。
蘇淳風隨即露出促狹的笑容,道:“不過剛才我已經明確表態,一切行動聽指揮,所以海菲既然這麼說,那你們倆就把我瓜分了吧。”
噼裡啪啦!
幾片菜葉子砸到了他的臉上。
“德行!”
“讓你耍貧嘴!”
“看見沒有海菲,男人平時無論裝得多麼道貌岸然,事實上啊,都是吃著碗裡扒著鍋裡的大色狼,一肚子的花花腸,你可得看緊咯……”
“他呀,就是耍耍嘴皮子,有色心沒色膽。”
蘇淳風扛不住兩位大美女的批判,一張白淨俊美的臉頰都羞紅了,趕緊一溜煙兒跑出去到西屋廚房裡準備碗筷和鍋了。
三個人說說笑笑忙活到中午十一點半,所有的東西全都備齊。
蘇淳風將幾罐露露飲料放到暖氣片上熱著,把電熱爐放到茶几上,坐上小鐵鍋,倒入開水和火鍋料,待水沸時,三個人就圍著茶几開涮。
不一會兒,屋內香氣四溢,熱氣騰騰。
三人邊吃邊聊,歡聲笑語不斷。
閒聊間,王海菲忽而問道:“麗飛,那天你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