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菜說:這都快過年了你還在這跟我說儲備不足?早幹什麼去了?
夥計說:現在物價上漲的太厲害,當初店裡沒料到漲的那麼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你也知道我們窮鄉僻壤的,平時也沒什麼人來住店,不敢備太多貨。
白他菜說:不是吧,那你們都給客人吃什麼?我想辣肉香腸的總該有些吧?
夥計說:對不住,連這些也沒有,只剩些鹹魚了。
他馬丟說: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賣。
夥計顯得特委屈:良心話,就這鹹魚也是高買低賣的,只能等過些日子主副食品價格回軟,再入貨補倉了。
三個人不說話,僵了會兒,夥計開口:客官儘管放心,雖然吃不好但保你吃得飽,饃饃泡飯雜糧包,一頓下去直叫好。
白他菜聽了乾笑了一下,對他馬丟說:他合你風格,找他結拜吧。
吃了頓乾乾燥燥的飯,常猛和他馬丟準備上房裡休息一下,白他菜說不累,想出去散散步。
他馬丟說剛吃完飯散什麼步,白他菜說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他馬丟說就這半吊子的水平也好意思出來現,走一走是沒錯,不過那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吃完就走小心胃下垂。
白他菜不理他就直出了屋子,剛到店門口,忽然跟前晃過一個人影,順便還被撞了一下。
沒站穩,眼前又晃過一個人影,又被撞了一下。
等眼前晃過第三個人影,並且恰合時宜的再次撞了他一下的時候,白他菜滿腦子就是操刀子宰人了。
不過沒等他上廚房拔刀,就聽到了比他更來勁的嚎叫:叉什麼叉叉,把東西還給我,我什麼什麼你叉叉!
很久沒聽到這麼熱血沸騰的話了,並且嚎的極不做作正氣凜然。
白他菜饒有興致的想看一看這聲音的主人,不過他能望見的只有三個背影和三隻快速搖擺的臀部。
那三個人一晃就不見了蹤影,白他菜也沒什麼心情散步了,回了屋子。
剛坐下,夥計走到他的跟前問:沒事嗎?
白他菜說:能有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好的很。
夥計說:你摸摸胸口。
被結實撞了好幾下,胸口後背那兒是有些生疼,白他菜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了,沒想被人一把戳破。心想這不存心找茬嘛,決定不理他。
夥計見沒反應,伸手往他胸口上摸:我來幫你檢查一下。
白他菜一把推開:去你的,那麼喜歡摸回家自摸去。
夥計被推的老遠,很沒面子,臉漲的通紅的說:好心沒好報,我是想提醒你身上是不是少了東西,出手那麼重。
少東西?白他菜邊說邊掏了一下,忽然臉色大變。
大叫道:你個王八蛋還站著幹什麼,報警啊!
'十五' 審訊
夥計把一干人等帶到了衙門,在堂上候了半天,縣管才懶洋洋的走出來,衣冠不整顯然剛從床上爬起來。
堂下何人?縣管問。
夥計說:小的客棧跑堂。
縣管說:廢話,我能不認識你嗎,我是問那邊三個。
他馬丟。白他菜。常猛。三人一一報了名字。
縣管嘆了一口氣:都起的什麼名字這麼沒文化。當然也不能怪你們,要怪也只能怪你們的土鱉父母……
哎呦!
說著話突然捂起了頭,縣管四處張望,口中唸叨:誰啊?誰啊?誰啊?
手下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也跟著唸叨:誰啊?誰啊?誰啊?
縣管說:瞎湊什麼熱鬧,你們知道我找誰嗎?
手下說:不知道,大人您找誰呢?
縣管沒啃氣,剛才突然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