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請來幫著照顧喬姨娘。
禮應待為上賓才是。
出了這樣的事,我心中十分不安。'
“夫人快別說了。'
田媽媽忙道,“真是折煞奴婢了!”
兩人說著,繡櫞端了茶進來。
十一娘沒有接茶,而是頗有些無奈地站起身來:“茶我就不喝了。
侯爺那裡我還要去看看呢!這裡就交給兩位媽媽了。'
田媽媽忙躬身應是。
十一娘帶著琥珀、雁容匆匆走了。
田媽媽看著晃動的簾子沉思了半晌,去了內室。
喬蓮房正倚在床頭的大迎枕上,眼晴紅得像櫻桃,看見田媽媽進來,抽泣道:“她走了!”說著,用帕
子擦了擦眼角。
田媽媽點頭。
喬蓮房又伏在迎枕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萬媽媽就在一旁勸道:“姨娘,哀思傷肝。
還請您寬寬心。
姨娘就不為自己,也要為肚子裡的小少爺想想……”
田媽媽則朝著萬媽媽使了個眼色。
萬媽媽看著微微點頭,又勸了幾句,然後藉口要去看看藥煮好了沒有,和田媽媽一起出了內室。
田媽媽就把剛才十一孃的話說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田媽媽低聲對萬媽媽道,“我看這事,得跟太夫人稟一聲才是。'
“我早就有此意了。'
萬媽媽點頭,“說實話,喬姨娘好歹是半個主子,我們雖是太夫人身邊的,可也不能越過她去。
偏偏她又是個一意孤行的。
實在是讓人難做。
何況離生產還有七、八個月。
照這位姨娘這樣折騰下去,十之八、九還要生波瀾。
到時候只怕你、我晚節不保!我看這事,不僅要跟太夫人稟一聲。
喬姨娘這邊的差事,只怕也要喊喊苦才行。'
田媽媽很贊成:“我們兩人合計